特別是那個女人的女兒,摸著自己的臉,不確定地問:“媽,我長得有那麼難看嗎?”
女人有些惱羞成怒地罵道:“安塵,你少在那裏亂說了,我女兒要是長得醜,會嫁給Z城有名的大老板嗎?我看你是在嫉妒我女兒長得好看!嘖嘖,你當年偷人的事情,可是傳的整個Z城的人都知道了,你現在還有臉回來呀?喲,這是你的小野種吧?長得也就那樣,和你真是一個模子刻出來,一樣的賤和騷!”
麵對女人的冷嘲熱諷,安塵也不惱,她還是那句話,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如今她不再是當初那個可憐兮兮的安塵,她現在可謂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就連眼前這個女人也不及自己的百分之一。
安塵睨著眼前堪稱黃臉婆的女人,冷笑:“你看我的樣子,像過得比你還差?還有我女兒,可不像你女兒,為了錢去嫁給一個快進棺材的男人,我女兒嫁的老公,可是Z城數一數二的大人物,慕希言聽過沒有?他可是我的準女婿,至於你那所謂的女婿,連他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上,你有什麼資格在我麵前顯擺?還是回去撒泡尿照照鏡子吧!”
林猶然在旁邊插不上話,隻是有些想笑。
安塵也學會吹牛了!
看那對母女氣的鼻孔直冒煙了。
“猶然,我們走,和這種人說話,隻會降低自己的格調……”
“臭女人,你的女婿要是,是慕希言,我的女婿就是Z城縣長了,聽你在那裏吹吧!安塵你就是個沒人要的破鞋,被男人穿了就丟的爛破鞋!”女人撩起袖子,在後麵像狗一樣咆哮。
安塵頭也不回地回了她一句:“你這隻新鞋連隻破鞋都比不過,你混的也就那樣,一輩子隻能在家當個煮飯的黃臉婆。”
林猶然挽住安塵的胳膊,好奇地問:“媽,你和她到底有什麼仇恨呀?怎麼感覺……”
“這女人當初沒少害我,我懷著你的時候,就是她跑去給袁媛通風報信的,本來我已經打算離開Z城了,結果後來袁媛跑來找我,我們兩個吵了起來,差點動手。那時候她也懷有身孕,你會被袁媛調包,估計那個女人也脫不了關係。”
“……”
林猶然覺的事情好複雜,不過她可以確定的是,當年安塵的私生活真的有些亂!
這種話,她是不會說給安塵聽,免的她傷心,但是事實就是這樣呀!如果她私生活檢點,她一出生就不會沒有爸爸了。
“猶然,雖然今天遇上這種人壞了心情,但是既然都來這裏了,我們去拜下佛,許個願什麼的,也沒有什麼吃虧的地方,對吧?”安塵說。
林猶然點頭,反正都來這裏了,也不差這點時間。
拜完佛,她接到慕希言打來的電話,那個男人問她都做了什麼。
“拜在菩薩麵前,許了個願。”
“許了什麼願?”
“嗯哼!”其實她不說,他估計也猜到了。
“需要我開車過來接你們嗎?晚上有宴會,要陪我一起參加不?”慕希言看了下手腕處的名表,離宴會開始還有幾個小時。
“沒有晚禮服,還是不要了吧!”
安塵湊過來問:“什麼不要?”
“哦,沒什麼。”林猶然指了指自己在通電話,讓安塵不要出聲。
“晚禮服我可以讓人給你準備。”
“可是我現在還在求子廟這邊,過來的話,需要一個小時的時間。”她自己都覺的這個借口很蹩腳。
男人卻一笑置之:“沒關係,離宴會還有幾個小時,我可以等你!”
“……”
安塵大概猜到了女兒和慕希言在說什麼了。
她指了指外麵,意思是她去外麵等猶然。
猶然點頭,然後對電話那頭的男人說:“我自己有開車過來,你不用來接我,我自己過來吧!”
男人鬆了一口氣:“那好,我在宴會門口等你。”
“恩。”掛了電話,林猶然整個人還是懵的。
這算是她和慕希言第一次一起出席宴會嗎?以前,她就像是默默無聞的小草,別說是出席宴會,就算是經過宴會現場,也隻是在門外等著,哪裏有機會和大老板進宴會大廳呀!
“猶然,你要去參加宴會?”安塵剛才無意間聽到她和慕希言的通話內容。
林猶然認真開著車:“恩。”
“恩,就該多出去見見世麵,我女兒天生就不是閑在家裏的料。”安塵眯著眼睛,笑眯眯地說。
“……”那她寧願待在家裏不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