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將自己的秘密都說了出來之後,之間那層隔閡也消失不見了。陳誠雖然比較仇視島國,連帶著也仇視落日帝國,但是陳誠也知道這兩者其實聯係並不是很大,隻是有某些的巧合而已,並且在神玄大陸陳誠感覺落日帝國除了全民尚武之外並不向島國那麼惹人討厭。現在知道了藤澤一郎的藏身之處陳誠就完全不向以前那麼急了,並且自己來報仇幾乎可以說是得到了落日帝國的天皇的允許了,所以陳誠也不像以前那樣偷偷摸摸了,現在和小澤瑪莉亞公主在大姐上光明正大的慢慢的走著,幾乎就將這次尋仇當成了旅遊了。要是陳誠的幾個女人知道陳誠現在過著這麼愜意的生活估計會直接從飛龍帝國瞬移過來將陳誠給掐死。
很快陳誠和小澤瑪麗亞就回到了城裏,現在已經是很晚的時候了,幾乎所有的店鋪都關門了,大街上剩下的除了酒鬼和出來找女人的就沒有其他人了。兩個人立即在城裏找了個賓館,準備先好好休息一下,然後向富士山進發了。等開房的時候,兩個人的意見發生了分歧。
“歡迎光臨,這是你們的房間鑰匙,每天一個金幣。”當兩個人一走進這家全城最好的賓館,立即就迎來了熱情的招待,就連招待都是兩個美女。
“等等,我們兩個人,你們怎麼給我們了一個房間的鑰匙啊?”陳誠看著自己手裏唯一的一把鑰匙有點無語了。
“先生您的意思是要開兩個房間嗎?”招待美女有點不確定的看著陳誠。
“不用了,我們就用一間房間就行了,麻煩你們了。”就在陳誠準備說話的時候,一旁的小澤瑪莉亞插嘴了。
“我說美女,你不會真的以為我不會對你做什麼吧?你要明白,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而且你是一個長得非常迷人的美女。咱倆現在獨處一間房子,你不覺得害怕嗎?”陳誠盡量將自己裝出一副色狼的樣子,希望能夠將小澤瑪莉亞嚇到。
“嗬嗬,行了。這裏沒有你們的事情了。這是兩個金幣,不用找了,給你們當小費了。”小澤瑪莉亞沒有理會陳誠的話,扔給兩名招待兩枚金幣拉著陳誠的胳膊就向自己的房間走去了。
等陳誠和小澤瑪莉亞進入房間之後,兩名女招待悄悄的笑了起來。
“這個男的還真有意思。放著這麼一個美女他竟然要自己一個房間,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長得這麼英俊,要是他喜歡我的話我一定立即進去陪他。”其中一名招待滿臉花癡的說著。
“你就別花癡了。我看這個男的估計是那方麵不行,要不然怎麼會放著這麼一名大美女不動心呢?而且這美女這麼漂亮,還明顯對他很有意思。你覺得這要是正常的男人的話會不動心嗎?會堅持兩個房間分開睡嗎?”裏一個招待頭頭是道的分析著。
“嗯,你說的也對,看來他真的是那方麵有問題了。可惜了,這麼有氣質這麼吸引人的一個美男子。”另一名招待惋惜的說道。
兩個人的對話陳誠自然是不知道了,陳誠要是知道的話估計能夠被氣的吐血了。不過現在陳誠有自己的麻煩了。
陳誠和小澤瑪莉亞進入房間之後,令陳誠目瞪口呆的是裏麵隻有一張床。陳誠的第一反應就是轉身,然後想去問問怎麼回事。可是當陳誠轉身的時候,一具火熱的身體立即貼上了陳誠的胸膛。原來小澤瑪莉亞看陳誠想向房間外麵走立即就明白了陳誠的想法,於是她先發製人,從後麵一下就將陳誠抱住了,也就形成了現在的局麵。
“公主,你這是要幹什麼?”陳誠完全被眼前的局麵弄懵了。
“你難道現在還看不出來嗎?其實我早就對你傾心了,當你的事跡傳到我們帝國的時候我就被你的形象打動了,當時我就決定非你不嫁了。沒想到上天真的給我這樣一個機會。你,要了我吧。”小澤瑪莉亞將自己的小腦袋完全埋進了陳誠的胸膛裏麵。
“公主你難道不覺得這樣有點草率嗎?你對我根本就不了解啊。”陳誠感覺著自己胸前的兩座堅挺,呼吸變得渾濁起來。
“那你先吻我一下。”說著小澤瑪莉亞將自己的臉頰抬了起來。
看著自己懷裏的美女,陳誠實在是沒有辦法拒絕了,反正隻是親一下,陳誠在小澤瑪莉亞的嘴唇上輕輕的親了一下,立即就將她推開了。滿足了自己的願望的小澤瑪莉亞也乖乖的從陳誠的懷裏起來了,不過陳誠沒有看到在小澤瑪莉亞嘴唇上掛著的那一絲絲奸詐的笑容。兩個人又在房間裏麵天南海北的聊了起來,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陳誠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熱了,並且自己看向小澤瑪莉亞的時候也開始不斷的留意她的敏感部位了。終於陳誠忍不住自己心裏的欲望向小澤瑪莉亞撲去。
可是後來,陳誠又用腳趾頭去搔她盤著的腳板,小澤瑪莉亞雖然穿著厚厚的小白襪,依舊覺得很癢,就「嘻嘻嘻」的笑個不停,陳誠突然發狠,捉住她一支腳,抽去白襪,在她的腳底亂摳一通,小澤瑪莉亞當然哈哈大笑,她將腳用力的縮回,恨聲說:「幹嘛,當我是你女人啊?」
陳誠故意裝出色迷迷的表情,爬起身來,小澤瑪莉亞恐懼的往後縮了縮身體,陳誠欺近她身邊,伸手到她背後摸索,卻沒接觸到她身上,她正覺得奇怪,陳誠從她後麵摸出兩支咖啡杯,拿到她麵前晃著說:「請你喝咖啡。」小澤瑪莉亞輕打了他一下,陳誠又找出咖啡爐,在桌上點火燒著酒精燈。
水滾了之後,陳誠衝了兩杯,他們邊喝邊再念書,空氣中沉靜無語。沒隔多久,陳誠又使出怪招,他捧起書本,躺在地毯上麵,拿小澤瑪莉亞的大腿當枕頭靠著,小澤瑪莉亞看他沒其他的不良企圖,便順著他沒有反對。但是陳誠卻無時得定,他一會兒仰躺,一會兒側躺,一會兒又再仰躺,頭發老是在小澤瑪莉亞的腿上磨擦,她的毛料短裙被他推擠得皺成一堆。
其實小澤瑪莉亞也喜歡他這樣像貓兒一般的撒驕,她放手下來到陳誠的頭發上撫弄著,陳誠翻過頭側向她懷裏,還將右手穿過她的右腿彎,挽攬著她的大腿。忽然小澤瑪莉亞發現新大陸的說:「別動!你有一根白頭發。」陳誠果然不敢亂動,小澤瑪莉亞輕輕的將他的頭發分開,想要去捏住那根白發,可是一時之間拿不準確,就不停的在他的頭皮上找來找去。
陳誠被她撥弄得很舒服,後來小澤瑪莉亞終於拔掉那一根白發,她遞給陳誠看,陳誠接過來,說:「老了……」他把白發拋開,將臉都埋到小澤瑪莉亞的小腹,書本早就不知道丟在哪裏了,小澤瑪莉亞讓他去發癲,隻管看自己的功課。陳誠的臉頰緊貼住她的大腿,她的毛裙又早被捋高上來,所以他可以清楚的看見她白色的內褲,小澤瑪莉亞的視線被陳誠的頭擋著,完全不知道自己春光外泄。
小澤瑪莉亞的三角褲小小的,很可愛,細致軟滑的半透明布料,穿著會很舒服的樣子,在靠近中央的地方,有一朵盛開的花,陳誠愛死那花了,因為它是鏤空的,所以就在網狀的絲線底下出一片神秘而稀疏的草叢,若隱若現的,更像要誘人犯罪。在最狹窄的部位,是看起來十分柔軟的質料,包裹住一坨飽實的軟丘,很多女孩子的這個地方都會有黃黃的分泌,小澤瑪莉亞卻是乾乾淨淨的,陳誠甚至懷疑,是不是有聞到從她那裏傳來清純的少女體香。
「小澤瑪莉亞……」陳誠叫她。嗯?」她還在看著書。你的毛好像很少!」他說。咦?」小澤瑪莉亞突然被他莫名其妙的問一句,低頭去看他,才知道陳誠正好整以暇睜大眼睛,近距離地在欣賞著自己的下麵。啊!要死了!」
她驚慌的罵陳誠,急忙想將雙腿並攏,陳誠早料到她會有害羞的反應,從容的將她的身體抓著不讓她動。他本來就把頭枕在小澤瑪莉亞的右腿上,現在隻須將右手反按,便把她的左腿擋住,小澤瑪莉亞已經沒法子合上腿,陳誠用乞求的方式說:「別動嘛,讓我看看而已,好不好?」
當然不好,小澤瑪莉亞用手壓下裙擺去遮住要塞,陳誠死皮賴臉,又說:「隻看一下子就好!」「隻一下?」小澤瑪莉亞有點不過他。「一下子!」他糾正她。「一下子是多久?」小澤瑪莉亞問。「一下子嘛……不會很久。」
他說著已經自動的去掀小澤瑪莉亞的裙子,小澤瑪莉亞羞得滿臉通紅,拿書本將俏臉掩蔽,陳誠這次可是有獲得正式許可的,所以理直氣狀的死盯著看。看看倒還不打緊,可是他那支按著小澤瑪莉亞左腿的右手,卻不安份的在她大腿內側摸動不已,小澤瑪莉亞不知如何是好,她的腰無力的鬆懈下來,雙手都抱夾住陳誠的頭,難過的蹙著眉,隻能無助地說:「不……不要了……」陳誠管她要不要,騷動的手往腿根處悄悄的移去,雖然很緩慢,但是總會有走到的時候,小澤瑪莉亞被他愛撫得腿肉直抖,覺得下身一直發軟。
陳誠還瞪著她的褲底看,發現她的隆起處忽然吐出一小塊濕潤的痕跡來,而且逐漸的在擴大,他聞到那香味更濃了,在這緊要關頭,他右手的拇指率先抵達終點。「啊……一下子……」小澤瑪莉亞顫顫地說:「已經到了……」陳誠不理她的聲明,他的手掌貼在小澤瑪莉亞大腿上,用拇指在那濕濕的布麵上磨著,小澤瑪莉亞哀求著說:「不……不要……好……難過喔……我……啊呀……好丟臉啦……饒饒我嘛……啊……」
陳誠無動於衷,拇指又磨了幾下,感覺不出布料下的正確地形,就問說:「小澤瑪莉亞,這是哪裏?」「唔……唔……」小澤瑪莉亞不願意回答。「是哪裏?」他又問,而且磨得更有力一些。「陰……陰唇……」小澤瑪莉亞小小聲的說。陳誠將她逼出供來,知道這裏不是最重要的攻擊目標,馬上放棄這片濕潤的範圍,參考小澤瑪莉亞提供的線索,拇指往上挪動了一二公分,找到一小點突出的地方,有規律的劃著圓圈。
小澤瑪莉亞馬上要命的喘息起來,陳誠按的正是她陰蒂的位置,叫她如何消受得了?陳誠身為學長,明明知道她少經人事,卻故意專攻她最脆弱的地方。小澤瑪莉亞無從抵抗,不由得「啊……啊……」的忍耐承受,一條小內褲沒有經過多久,倒三角形的下端就完全濕透了。陳誠第一次覺得應該頒獎給自己的拇指,它打了一場漂亮的仗,而且乘勝追擊,獨力挑開褲底鬆緊邊,想要深入敵境,孤軍犯險。
小澤瑪莉亞雙手吃力的執住他的右肘,讓他的拇指不能再前進,陳誠的左手見友軍失利,便貼在她的腰間匍匐前進,隔著她上身穿的長袖套頸衫,摸在小澤瑪莉亞胸前的堅挺上。小澤瑪莉亞馬上縮回左手來保護堅挺,陳誠的拇指因此順利的滑進三角褲底,半埋在肥膩膩的肉縫中,有趣的遊蕩著。同時他的左手忽左忽右,在兩顆脂肪球間來回竄跑,小澤瑪莉亞顧得了這邊顧不了那邊,既然擋不下他厲害的八卦遊身掌,便自暴自棄,任由他疼愛揉搓,兩岸三地,盡入陳誠手中。
陳誠見小澤瑪莉亞不掙紮了,左手移下來撐托起她的右腿,把頭一側一縮,鑽過那腿彎,讓她的右腿跨上在他的胸前,自己的右臂也穿擁著她的左腿,變成埋首在她的兩腿之間。小澤瑪莉亞就可憐了,她還想不通為什麼「隻看一下子」會突然演繹成現在這個模樣,她也不知道陳誠到底還有多少招數,心裏頭亂七八糟,失了主張。陳誠可一直沒閑著,他暫時放棄掉了小澤瑪莉亞的上半身,伸出舌頭在她的兩腿內側舐來舐去,小澤瑪莉亞當然會很舒服,她雙手向後撐在地毯上,仰著臉籲氣,陳誠越舔越接近聖地,已經吃到大腿的根線,沿著三角褲縫撩撥滑動。
小澤瑪莉亞發出誘人的嗯哼聲,陳誠左手捏住她的褲底布邊,輕輕拉扯開來,就露出一大半芳草棲棲的陰戶來,小澤瑪莉亞心防完全崩潰,兩手一軟,嚶嚀嬌喘,仰躺到地毯上去了。陳誠把他橫的唇溫柔的印上小澤瑪莉亞直的唇,小澤瑪莉亞心中震憾,禁不住劇烈的顫抖著,陳誠蜻蜓點水幾下,魔鬼般的舌頭又蜿蜒而出,從小澤瑪莉亞底下裂縫的最低處,往上舔去,小澤瑪莉亞快樂的哭泣著,當陳誠舔到那顆最敏感的小豆子時,她就胡亂的「哦……哦……」叫喊起來。
陳誠重複的舔動舌板,讓小澤瑪莉亞享受身體不斷發生的喜悅,有時候,他故意停在陰蒂上連續刺激她,有時候,他鑽進小澤瑪莉亞的嫩肉中吸食她軟澀的液汁,小澤瑪莉亞覺得自己快死掉了,全世界的一切都已經變得不重要,隻想著要張開翅膀,高高地飛上天去,飛上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