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破壞你們的幸福?憑什麼!(1 / 2)

流嫻語一驚,內心一顫,雙眸中閃過一絲驚恐,征征的望著他,果真,他和自己一樣,都隻是無奈,可是,他們真的不能,不能在一起,他們是兄妹,是親兄妹。

她別過頭去,以免眼中的淚花不經意間落下來。

“老爺!流嫻語她來了,我們有該怎麼辦呢!”流太太一臉的著急,終於按捺不住內心的情緒,拽了拽流先生的衣角。

流先生一驚,嘴角的那抹笑意頓時消失了,一臉的驚愕,白了她一眼,再次將頭轉向了蘇新緩,幽幽的說到:“擔心什麼?我們不是還有蘇新緩嗎?他就是我們的棋子,我就不相信了,流嫻語在有能耐又怎麼忍心傷害蘇新緩呢,更何況,他們還是親生兄妹,我想這個時候流嫻語也不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吧?還有,她這次來,隻不過想參加蘇新緩和我們的女兒的訂婚而已,她又能知道什麼?”嘴上是這麼說,可是內心自然是知道流嫻語這次有備而來的。至少他們現在還有王牌在自己的手裏,她至少還不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

“你真的有把握嗎?”流太太看著神情不自然的他,再一次疑問到。

“嗯!”他點點頭,一臉的嚴肅。隻能在賭一次了!

流太太見他這麼有把握,隻好作罷。坐直了身子。

流嫻語再次轉身,一臉輕鬆的笑意,開口問道:“今天是你的大喜之日,作為朋友,我怎麼可以沒有禮物送給你呢?”她自嘲自諷的笑笑,輕輕的抬起手臂,撩了撩頭發,定了定晴,這才開口說到:“你想要什麼?”

“緣定三生,白首不離!”蘇新緩微征,目光始終沒有離開過她的身上,啟動了薄薄的嘴唇,應到。

“好啊!”她再次帶有玩味的笑笑,隨意的甩了甩頭發,一步一步湊近了他,伸出手來,拉起他的手,再次抬頭,看著他,凝望了一會。始終沒有吐出一個字,她的笑淡淡的,恰到了好處。

“這是何意?”蘇新緩不解的看著她。

“我們都是一樣的,你就不擔心嗎?”她再次無奈的苦笑了一聲,嘲諷到。

他征了征,臉上浮現出一抹釋懷的笑意,將一隻手放在了她的手上,雙眸裏盡是溫柔,動了動薄薄的嘴唇,帶有磁性的聲音傳入了她的耳朵:“哪有有什麼關係呢?!我這輩子也不會對你產生威脅的!”

“是嗎?”她苦澀的笑笑,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將手從他的手裏抽了出去,對他不屑一顧的笑笑,轉過身去,雙手懷胸,離開了。

“哪有有什麼關係呢?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對你產生威脅的!”她聽到了,可是,她卻怕了。

她止步,回頭,一臉的冷漠,蠕動了幾下嘴唇:“可是,我這次來,並不是為了祝賀你的,而是奪回我自己的東西!怎麼樣?準備好了嗎?”她的語氣很冷,冷到了冰峰,美麗動人的雙眸裏透出一股凜冽的寒光,讓人不寒而栗。

是嗎?看來這次是真的要來了麼呢!他征了征,苦笑了一聲,無奈的搖搖頭,該來的還是會來的,他送給她一個溫柔無比的笑容,鄭重的點點頭應到:“嗯!我已經準備好了!”

“嗬嗬!”她冷笑一聲,轉身,邁動腳步,幽幽的說到:“看來你早已經有準備了是嗎?那麼……我們就老帳新帳一起算吧!蘇新緩!你的一切我都會奪過去!”

流嫻語一步一步下了台階,身後頓時一群記者們隨尾而來,就連蘇新緩被擠在了身後。

流先生皺著眉頭,他想要阻止這一切的發生,可是貌似一點作用也沒有。

大會早已經被流嫻語的突然出現打破了一片秩序,觀眾自然關注的不是流馨心與蘇新緩的婚禮。而是突如其來失蹤好久的流嫻語!這才是他們的重點。就在剛才,流嫻語剛剛坐下,就已經有記者偷偷來訪了。當然這個時候,護花使者是少不了的,所以,莫槿立馬起身擋住了如潮水般湧來的記者,笑靨如花笑臉為他們送上,時不時的補充一句:“哎!你們可不要偷拍哦!”流嫻語無奈的掩嘴笑笑,當然這個時候,自然是記者,八卦們來的越多越好,她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流嫻語則是一臉迷人,一如既往的官方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