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很久,宋微光才明白,發生在她身上所有的狗血,都不過是他精心的編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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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江市接連下了小半個月的暴雨,新聞上不斷刷新著受災等級,整個城市都陷入了一種前所有為的恐慌之中。
宋微光下了庭,便冒雨直奔南安區民政局,她約了一個相親對象在這裏見麵。
因為下雨,前來民政局的人並不多,那個男人隻身坐在大廳,穿著白色的圓領t,灰色的休閑長褲,和周圍成雙成對的等待領證的相比,顯得十分的突兀。
所以宋微光隻是看了一眼,就確定這個就是她要等的人。
她和相親對象是三天前在相親網站上認識的,聽對方說,他自己經營了一家公司,怎麼著也算是一個生意人。
所以宋微光想,三十歲,生意人,大概為人會比較成熟穩重,或許有些脫發,或許肚子很大,身材很差
男人看到宋微光,立馬站了起來,大手朝宋微光揮了揮,“你好,宋小姐。”
眼前這個男人身姿提拔,眉眼有神,鼻梁高挺,薄唇一張一合,渾身散發著難以接近的剛毅和冷峻。
這分明就是一個外表十分極品的男人。
宋微光愣了幾秒,為自己對三十歲男人的定義有些狹隘和淺薄,而感到羞愧。
她快步上前,略顯尷尬的朝男人點了點頭,“你好,卓先生。”
男人點頭,示意宋微光坐。
“戶口本身份證都帶了嗎?”
至始至終男人的臉上都沒有表情,語氣更是像例行公事一樣。
宋微光點了點頭,從包裏拿出證件,在準備交給卓司航的時候,她有些猶豫。
她選擇相親閃婚的原因很簡單,她現在迫切的需要一個名義上的丈夫,因為她的舅媽躺在醫院裏,已經時日無多。
十年前那場意外發生,在宋微光最無助的時候,是舅舅一家將她接到了身邊,半年前舅舅車禍離世,而舅媽就成了她為數不多的至親之一,能讓舅媽臨終前看到她有個好歸宿,也算是她能做到的最後的孝順。
所謂婚姻,對她而言,隻是一個法律意義上婚姻狀態的改變,不會有任何的實際意義。
她知道自己一定能在這段協議婚姻關係中,保持客觀和理性。隻是,她有些擔憂,對方是不是和她一樣。
“隻是協議婚姻而已,宋小姐還有擔憂?”
卓司航的話,像是讓宋微光吃了一粒定心丸。
“不,沒有。”
宋微光忙擺手,難得有個人能符合她所有的要求,她沒理由拒絕。
“協議婚姻時效一年,雙方保證在此過程中絕不對對方產生不該有的感情。財產方麵,合約裏都寫的很清楚。”卓司航將早已準備好的婚前協議遞給她,隨即起身在一旁的排號機上拿了一張號碼牌。
領結婚證的手續並不複雜,民政局一進一出,她和卓司航就變成了已婚人士。
兩人站在民政局的門口,都覺得有些恍惚。
卓司航撐著一把透明的雨傘,先她一步走下台階,隨即又倒轉了回來。
他從衣兜裏摸出一把鑰匙,拉過宋微光的手,將鑰匙放在了她的手心。
鑰匙冰涼的觸感,讓宋微光下意識的後退了半步。
“這是我公寓的鑰匙,你什麼時候搬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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