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裏,有三個人正在等待著秦時延,因為他們的大動作進行到了一半。
吞掉波斯貓文化傳媒公司,秦時延看過了數據,道:“很好,我要一個月內拿下。”
“這麼心急?”史蒂芬道:“沒問題。”
帝都的經濟資金的動蕩,股民的瘋狂,秦時延很想要看一場《帝都經濟的戰爭》。
……
合理安排的時間裏,簡小單完成了工作,看似平凡的一天又開始,卻隻是以為平凡而已。
“簡小單,有人找你。”一層的服務大廳前台接待打來了電話。
簡小單有了警覺,不敢輕易應約,多留了一個心眼,多問了一句,說是一名上了年紀的中年女子。
甄妮見簡小單前,盡管有心理準備,也不免被簡小單的容貌給震驚的久久不能言語,“簡鬱色!”
“對不起,你認錯人了。”簡小單與甄妮是進入了旁邊寫字樓的咖啡廳。
甄妮出身不凡,也是見過風浪的人,喝了一口咖啡,不合她的胃口,皺眉嫌棄道:“見簡小姐,需要回答很多問題。”
“請問,你是?”簡小單從來不認識這一號人物。
“我是晚妍的母親。”甄妮的氣質很恬靜,優雅,眼神卻很犀利,非常探究的看著她。
那種視線,就像是上等人看下等人的目光,若同天生帶有某一種優越感,所以鄙視著看窮人。
簡小單在羅馬的時候,沒有少受這種目光,仿佛在她的身上,已經鐵錚錚的訂上了“窮酸”二字。
甄妮喜歡開門見山,從香奈兒的包裏拿出了一張支票,道:“開價吧。”
“什麼錢?”簡小單看著支票上什麼都弄好了,現在隻要在上麵簽字便好了。
“你說呢?”
簡小單以為這錢一般是婆婆打發兒媳的,隻是戲劇的是沒想到離婚後,有女人會為了女兒送錢,道:“你說我應該填多少呢?”
甄妮溫柔的聲音像一把利劍,帶著刻薄的味道,她笑:“三千萬,怎麼樣?”
“出手也太小氣了吧。”簡小單微笑道:“阿延在你女兒眼中,難道隻是價值三千萬嗎?還是……啊,莫非你每個月要給我三千萬,那樣還像話。”
甄妮臉上的笑容逐步落下,唇角一抽,“你的胃口太大。”
簡小單輕笑,“現在才知道嗎?不大,怎麼能夠吃下阿延呢?”
這個女人一開口便有讓人發火的本事,甄妮的好涵養都被刺激得保持不住,“你連簡鬱色都不如,秦時延怎麼會將你這樣的女人留在身邊?”
簡小單盈盈一笑,道:“吃不到葡萄,人總說葡萄是酸的。”
幾句下來,甄妮壓根沒有占到上風,終於暴怒了,道:“年輕人,做人要適可而止,也不要妄想得到不屬於你的位子,否則爬得越高,摔得越重!”
“跟我說教嗎?”簡小單打了一個響指,有服務員走了過來,從他的身上借了一支筆,大筆一揮,上麵寫下了三千萬,再把筆還給了服務員。
食指與中指之間將支票夾了起來,遞給了服務員,道:“這是這位富婆給你的小費。”
“……”
“說教也換一套台詞,不要跟我說那些惡俗電視劇裏的惡俗台詞,怪沒有新意的,想用錢打發我嗎?不好意思,我的見麵費是三千萬。”簡小單起身要走,恕不奉陪。
甄妮從來都沒有見過敢這麼猖狂的野丫頭,端起了水,便要朝簡小單的麵上潑過去,要教訓一下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丫頭。
哪裏來的沒教養的孩子!
眼疾手快,簡小單先一步的捂住了甄妮的咖啡杯口!
甄妮驚訝。
簡小單居高臨下地逼視著她,一字一字譏諷道:“撕破臉,很難看。”
分明已經入夏了,看著她的眼神,甄妮覺得有一股冰渣子的寒意滲入了五髒六腑,有著逼人的冷。
緊接著看到了,簡小單捂住了咖啡杯的杯口,抓了起來,直接丟到垃圾桶裏。
順手拿起了手巾擦了擦通紅的手掌心,像似感受不到任何疼痛,唇邊掛著淡笑。
簡小單微微一笑,笑容既純淨,又危險,說:“夏夫人,我很忙的,但是為了見麵費三千萬,我會抽出時間。”
“你……”甄妮閱人無數,也沒有見過能讓她心生畏懼的人。
簡小單懶懶的瞥了甄妮一眼,總覺她的眉間有些眼熟,卻不知道在哪裏見過。
出了咖啡廳,簡小單正在走天橋的時候停下了腳步,回頭一看,發現有人一直在跟蹤她。
“幹得真漂亮,看到你那種表現,都忍不住要為你鼓掌。”那人穿著黑色的風衣,嘴上叼著一根煙,作派很是黑道,笑道:“要不要聊兩句?”
簡小單見到他之後,心裏也升起了新的困惑,道:“正有此意。”
“天氣怪熱的,我請你吃冷飲。”
兩人的穿著跟這家小店十分不搭配,一個大熱天的捂著嚴實,另一個穿著高端,氣質淡雅。
“請你吃冷飲降暑,你竟然喝熱的。”刀疤三喝著冰咖啡,終於有種活過來的感覺,有空調就是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