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倒是十分欽佩你,知道杜風岐是那樣一個垃圾,卻還能為他付出一切,該你是深情還是愚蠢呢?”
這個問題,孟箐也不止一次在自己的內心深處問過自己。
然而不論何時,她心中都是——
“不均他是什麼,他都是當年為我付出一切的哥哥,我所做的,不過是講一個有恩必報罷了。”
孟柏臉上的笑意越來越大了:
“好一個有恩必報,我越來越佩服孟家的家教,居然能夠養出你這樣玲瓏心的人。”
孟箐蹙眉,“你在諷刺我?”
“嗬,我哪有那個膽子。”
“孟柏你……”
就在這時候——
“老荷,你子死了沒了。”
房門刷的一聲打開,一個身影逆光而立,突然出現在兩饒麵前。
“什麼啊?孟家人也在啊。”
滕介邁開長腿走了進來,羅文元緊緊跟在他的身後。
滕介瞪了一眼,對方立馬乖乖的徒了門外。
孟柏看著他:“你也來了,今還真是熱鬧。”
“滕少爺。”
孟箐連忙起身,同時心道:
沒想到今還能有這樣意外的收獲,看樣子她的決定不會錯。
“你好,孟姐。我們好像迎…”滕介扳了扳手指頭,笑著露出一口整齊的大白牙。
“一二三四……有七年沒見了吧,您越來越漂亮了。”
孟箐臉一紅,“謝謝。”
她正想著要如何跟對方套近乎之時,滕介卻大步流星的與她擦身而過,來到了孟柏的身邊:
“嘖嘖嘖……老荷,被個女人搞成這樣,可真有你的。”
“如果你是來風涼話的,門在那裏。”孟柏瞪著眼看著他。
“別介啊……看我給你帶什麼來了。”滕介笑眯眯的掏出一個紅本本遞給他,
“你可是我們的大功臣,要不是你,不定甫流那子早被凍死了。”
聽他提起秦甫流,孟柏眉頭舒展開來,也顧不得看那本所謂的證書,隻問道:“他在哪?”
滕介放下本本,動手從一旁的果盤裏扒了根香蕉出來:
“來你可能都不相信,這子中了別饒圈套,被人把衣服扒光了丟到了北邊的雪山裏,我們找到他的時候,他全身上下光溜溜的,連條褲衩都沒有,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起自己好友的糗事來,滕介那叫一個眉飛色舞。
“我估計這心理創傷一時半會是消不聊,你應該很難見到他了。”
——之前委員軍那邊以為秦甫流並未遇險,所以他失蹤後也無人去尋。
而孟柏向滕介告知那件事後,他們才反應過來,秦家二老立刻傾盡全力去尋找,這才這麼快找到對方的下落。
笑完了,滕介像是才意識到屋內還有個女人在,自己剛剛的話有些過於粗俗了。
他咳嗽一聲,故作正經起來:“孟姐,我今是代表委員軍過來詢問孟柏當日的情況,能否請您回避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