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甫流完,便順著對方留下的痕跡追了過去。
[那個冉底是誰啊?]
對方這異常的反應勾起了孟白的好奇心。
孟柏任他們將自己抬上粒架,回應道,‘看他的反應,那人應該是他的熟人,也許是戰友吧。’
[戰友?]孟白驚呼。
孟柏卻沒有話,他忽然想起多年以前,那雙摸了自己頭的大手的主人。
……
“怎麼回事?”
南纖纖怒氣衝衝的推開病房的門。
“你怎麼又把自己弄到醫院裏來了。”
她得了消息就立馬就從樂城打飛滴過來,隻是一進屋,驀然發現孟柏的四周已經圍滿了人。
苦主孟柏兩手打著厚厚的石膏,正張著嘴等待投喂,而林凱文在一旁舉著勺子。
在病床的另一側,艾朵兒一臉幽怨的盯著那兩人。
一旁的單人沙發上,一名身姿窈窕的陌生女人正坐在上麵。
她的麵前是一杯熱氣騰騰的咖啡,身後站著一個西裝革履的黑框眼鏡青年。
她一進門,除了那個陌生女人,剩餘幾饒目光便齊刷刷的看向了她。
“南總。”
艾朵兒看到她就如同看到救星一樣,率先走了過去。
黑框眼鏡男收回目光,俯身在咖啡女的耳邊低語了幾句。
咖啡女聽罷,靜靜的看了一眼南纖纖,眼中閃過一絲了然。
孟柏咽下嘴裏的食物,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林凱文也連忙站了起來:
“南姐,你好。”
南纖纖快步走了過去,趾高氣揚的看了林凱文一眼:
“你怎麼在這裏?公司給你安排的人不好用嗎?”
後一句自然對著孟柏的。
艾朵兒眼中立刻閃過幾絲憤憤不平。
沒錯,明明自己才是孟柏的經紀人,但這人一來就搶了自己的活,害得自己白白浪費這麼好的機會。
她怪的缺然不是孟柏。
林凱文絲毫不覺得自己出現有何不妥:“柏哥是我兄弟,他受傷了,我自然應該過來照顧。”
南纖纖眉頭一挑:
“那也不行,你可是光之社的人,誰知道你安沒安好心。”
被認為不安好心的林凱文有些薄怒,他正打算為自己分辨幾句的時候。
沙發上的女子斜著看了身邊的黑框眼鏡男一眼,後者立馬心領神會:
“南姐,你可能誤會了。你來得太晚了,剛剛我們可是親眼看到那位年輕的助理差點將熱湯撒到孟先生的身上,幸好林先生即使出手,不然後果不堪設想。為了保險起見,林先生這才過來幫忙的。你如果不信,可以看看林先生的衣袖。”
南纖纖一愣,視線移了過去,果然見到林凱文左邊的衣袖、衣襟上有一大塊油跡。
她有些難堪的瞪了艾朵兒一眼,艾朵兒立馬羞愧的低下頭。
她隻是想著這樣近距離接觸,有些激動而已,又不是故意的。
南纖纖又望向那邊坐著的女子,隻見她鳳目瓊鼻,身上的連衣裙雖然辨不出是哪個牌子的,但不論是麵料亦或者裁剪版型,都是一等一的精致。
還有手腕和脖頸之上的首飾,咋看之下平平無奇,細看卻能辨別出千金難求的痕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