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危機(1 / 2)

六月的天,燥熱的難受,站著不動也能汗流浹背。鬱城的鬱氏族人卻是個個精神抖擻,因為三天後是個大日子,起碼對於鬱城的人來說是這樣的。

三天後中秋佳節舉城同慶,各個鬱城城民提前在自家的門口,掛上一對帶有鬱字的大紅燈籠。生怕城主路過自家門口時不能瞧見,從而不待見自己,錯失名揚天下的機會。

鬱城有個不同於其它城的規矩,每年中秋佳節時,都會從鬱城城民中挑選一百名資質優秀的人加以培養,培養合格後,加入鬱城的城防部隊之中。

鬱城的城防部隊個個都是武學世界中的高手,正因為如此,以至於鬱城的軍事力量從未超過三千人。但是,三千高手也足夠應付其它城數萬部隊了,兵不在於多在於精,這句話形容鬱城部隊再合適不過了。

鬱城中央鬱城府內大殿之中,一位濃密長須,長發及腰的中年男性,長相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坐在由翡翠打造的龍椅之上,看上去甚是威武莊嚴。龍椅前麵有數個階梯,行成居高臨下的態勢。兩旁各自站了兩排人,其中兩排盡是兩鬢發白的老者,另外兩排恰恰相反,個個都是正值壯年。

那長發及腰的中年男子正是鬱城城主鬱天。鬱天擼了擼自己濃密的長須,歎道:“我自三十歲坐了鬱城城主,至今也有十餘載近二十年。小的戰役經曆了十幾次,大的戰役關係到鬱城的生死存亡的也有數次。從人見人欺到現在在武學世界之中,有了一席之地,我一直希望鬱城能夠在我的手裏成為霸主”鬱天又歎了一聲,接著道:“可惜歲月不饒人啊!”

這時那兩排老人中的其中一位站了出來。隻見這位老人胖高胖高的,看上去比其他老人要年輕不少。隻不過頭上光禿禿的,一根白毛也沒有。倒是白色胡須長得濃密而長,一眼望去甚是滑稽,一點也看不出他竟是位鬱城的高層人員。

“城主,老夫在您十八歲時便開始輔助您,到現在也有三十年了。您的身體在我看來,就像您剛做城主那會,一樣是硬朗無比。啥老不老的,何況你現在才五十歲。還那麼年輕,依我說您能活上好幾百歲呢!”話畢,鬱天哈哈大笑,大殿之中也不時的傳出輕微的笑聲。這時那光頭老者怒道:“笑!笑!笑!有什麼好笑的,再笑我跟你們沒完。”眾人笑了片刻,便不在笑了。這裏畢竟是鬱城府的大殿之中,不能太過於放肆。

鬱天不久便停止笑聲,望著光頭白須老者。那犀利的眼神讓人不寒而栗,看的光頭老者渾身直哆嗦。“你跟了我多年,為鬱城立下了汗馬功勞,可謂是戰功顯赫。一直以來都是鬱城年輕人的崇拜者。可是你口無遮攔不計後果的作風,一直未曾變過。”話畢,鬱天又歎了一聲。光頭老者本不會在乎城主數落自己,可是當著這麼多人數落自己,也覺得自己下不了台,臉上頓時一陣紅暈。

此時,又有一人站了出來。那人國字臉,兩眼炯炯有神。一臉的絡腮胡子,濃密的黑色長發,看上去四十歲左右。中年漢子單膝跪地,問道:“城主今日召見大家,恐怕不僅僅是和大家敘敘舊,聊聊家常那麼簡單吧?”鬱天聽完黑著臉,心中大為不悅。沒有說話,而是冷冷地望著那單膝跪地的中年男子。

那中年男子深知用質疑的口吻去問城主,必定會讓城主不悅。可是以眼前的形勢,他又顧不上那麼多。不得不再一次讓城主下不了台,怒道:“以現在的形勢,已不容咱們鬱城慢慢的發展。旁邊正鬱城對我們虎視眈眈,大有對我們發動攻擊的趨勢。”

隨後望著城主,見城主沒有打斷自己的意思,又道:“近一年來,我所轄的情報部,已陸續抓了十幾個正鬱城的臥底。據我部下得來的消息,正鬱城城主鬱嘯欲聯合其它城主,準備來個裏應外合。打我們個觸手不及,一舉摧毀鬱城奪取鎮城之寶。”

光頭老者聽完中年男子的敘述,搖了搖頭,道:“不必擔心正鬱城鬱嘯那老賊,以前和那老賊交過手。和他打了個平手,連我都勝不了。在我們城主手下,恐怕連三五個回合都過不了。況且,正鬱城的城防部隊也不過千餘人,根本不足為懼”

一千年前,正鬱城和鬱城本是同根同脈。隻因千年前,武學世界中出現了一本令人聞風喪膽的武學秘籍。武學世界從此變得混亂不堪。各城之間不斷的相互討伐,實力較強的仍留了下來,較弱的早已變成了曆史的塵埃。

當然也有實力超強的永遠的消失了,也就是鬱城一千年前的對手陽海城。陽海城是鬱城對手中最強的一支勢力,一直有一統武學世界的野心。當然,千年前的鬱城也有這個野心,雙方不可避免的發生了一場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