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活在農村裏,家裏很窮,讀了一個中專就出來打工,在社會上打拚了三四年,也沒見什麼效果,手裏隻有幾個小錢,就尋思著做些小生意,一個玩的非常好的同事說他正在做生意,還可以。
我同事說他在昌南這個地方搞開發工程的,非常的賺錢,當時問我想不想跟著他一起幹,我當時也沒多想,二話不說就買了一張往昌南的火車票。
我看著在車窗外快速飄過的路燈和房子,第一次出遠門的我心裏非常的複雜,離開這個地方,希望可以重新開始自己的事業。
經過了十一個小時的長途跋涉,我終於到了目的地昌南,一座紅色革命根據地,整座城市彌漫著革命的氣息。
我想不到,這座隻出現在曆史教科書的城市,現在會出現在我的腳下。
我到昌南的時候,是淩晨五點鍾,天才有點泛白泛白,我沒有一絲的慌張感,雖然是第一次出遠門,在這座陌生的城市中,我顯得非常的渺小。
我給同事打了一個電話,我說我到了,他隻是嗯了一聲,我連他具體在哪裏都不知道,隻能問他了,當時還膽子還真肥,住址都不知道就奔過去了。
他睡的迷迷糊糊,簡單的說了幾句話就掛了電話,然後發了一個地址給我。
我照著這個地址叫了一個的士:“師傅,到心怡廣場多少錢。”
“五十。”師傅像是看出了我是外地人,笑嗬嗬的回答道,這笑就像是老羊看到了迷途羔羊露出的笑容。
我也沒多想,於是就上了出租車,後來才發現隻有十五分鍾的車程,就要了我五十,瞬間感覺自己被騙了,這是一個不好的開始啊!
“我到了,你在哪裏?”
我到了他說的那個地方,還沒看到他人,我心裏有些慌了就給了他打了個電話。
“你在心怡廣場等我一會,我馬上就出來了。”他說了一句話便把電話掛了,聽語氣顯得非常的慌張著急。
我同事說的一會可就是半小時,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某個角落裏默默的觀察我,是不是一個人來,要是兩個人的話就不好搞了。
過了半個多小時,我才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高高瘦瘦,帶著眼鏡,一副斯斯文文的樣子,沒怎麼變化。
我們簡單的相互噓寒問暖幾句,吃了早餐在市場買了菜就往一個小區走,
“你住的地方遠不遠,”我尋找給一個話題,生怕把場麵尷尬下來,畢竟這麼久不見了,沒有了以前那種就算是不說話都不會尷尬的感覺。
“不遠,就在前麵那個小區——水雲居。”梁文指了指前麵的方向。
“家裏住了幾個人,一個是我女朋友,還有一個就是我女朋友的朋友,還有一個是男的,我在邊認識的一個朋友。”梁文介紹著家裏的情況。
我心裏在想,家裏怎麼住這麼多人,我怎麼好意思去住?我這個人不喜歡太多人一起住,可能我比較宅吧。
有種想去酒店住的衝動,轉念想了想,要是長久住酒店也不是辦法,隻好硬著頭皮跟著上去。
我完全沒有注意到梁文的目光無時無刻都在觀察我的心思和表情。
就這樣被他帶著進了一個小區,一口氣上了七樓。一進門就感覺有種家的感覺,三室兩廳,還有單獨的陽台、廚房,生活所需一應俱全。
四處看了看,這是一間複式樓,有個陽台,可以觀看整個小區,也可以對麵房子裏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