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韻粵從一個偏僻的地方上岸了,本以為可以脫身,結果被一些熱心的人扭送到當地督查部門了,理由是褻瀆了神聖的聖湖。
“你小子的,真有種啊,竟然跑到聖湖裏遊泳!我在這裏辦案幾十年,頭一回遇到這樣的事情。”
楚韻粵麵對一個年長的督查人員,頭也不敢抬,幸好這沒有什麼女督查員,不然羞愧死了。
“小張,查到他的資料沒有?”
楚韻粵一聽,有些糟糕,自己本來就是全國通緝的,肇事逃逸司機丁某人。
“你小子,誰讓你停下來的!繼續做俯臥撐。在冰水裏浸泡了,不熱身,會著涼的。”
楚韻粵又開始做俯臥撐了,心想,著涼,媽的,隨便找件衣服讓老子穿上吧,何必讓老子趴在地上做俯臥撐啊。
不到十分鍾,楚韻粵被帶到了一個單獨的房間裏,手上腳上都帶上了超重的鐐銬,恐怕有三四十斤中吧。
楚韻粵見過這類型的鐐銬,狗日的用在重刑犯人或者死刑犯身上的鐐銬,怎麼給老子戴上了。老子沒有開車肇事啊,老子連車都不會開,何來的交通肇事啊。
門開了,依然是剛才那個年長的督查者,正在打電話。
楚韻粵隱隱約約聽到“聯邦安全”四個字。
媽呀,悲劇了,落在戴氏姐妹手中,隻有兩個選擇:one、死,;two、生不如死。早知道這樣,就在湖底運動到夜晚來臨啊。
溪南城五星酒戴氏姐妹的房間,戴麗娜聽到手機響了,接聽,卻沒有任何的音訊。
“今天真是怪了,好幾個電話接通後,就沒有任何聲音了?”
戴麗思微笑道:“手機就是沒有網絡好,電郵一封一封地發,省錢!姐,你說我們這樣能找到錦耀湖失蹤的兩女一男嗎?”
“這不好說,我想至少能發現一點線索的!”
酒店另一層房間裏,A87正用幹擾儀器,轉接了戴麗娜的電話。
“感謝你們報告的情況,丁某人可是通緝的要犯,你們押送的時候,一定要保密,采用汽車押送吧!薩城到榕城開車,隻要三天,三天後,我們在榕城XXX交接吧”
A87掛斷電話,嚴肅露出了一絲微笑,誘餌有了,什麼計劃都好實施了。
薩城督查所裏,楚韻粵傻傻地望著那個打電話的督查,心想:這回真的死定了,不死也要活剝了幾層皮,不知道京都城紅衣魔人還出來逛街嗎?若是被戴氏姐妹用來當誘餌,引誘紅衣魔人,那真是悲劇了。什麼狗屁的聖人路啊,一出來,就讓人墮落到極點。
楚韻粵戰戰兢兢地問道:“同誌,我隻不過在木卓那措(藏地語言聖湖的意思)犯了一點作風問題,不至於戴上這樣沉重的鐐銬吧!”
“嘿嘿,你小子隱藏得深啊。從京都怎麼流竄到薩城的,竟然還是穿個內褲下木卓那措,褻瀆神靈。你看看頭上那幾個大字吧,老老實實的交代吧,反是到了這裏的,沒有一個不說點之乎者也的!”
楚韻粵根本不用去看頭上那幾個大字,一進這黑屋子,他就看見了。絕對不是什麼正大光明,公正廉明之類的牌匾,不坦白點東西,結果隻有過來人知道。
楚韻粵沒有思索什麼,照著那天新聞上報道的司機丁某人故意肇事事件,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裏麵當然擴充了自己的萬般無奈。
“很好,小丁啊,你年紀輕輕的,怎麼會選擇這條不歸路啊!”
楚韻粵一聽,什麼不歸路啊,老子分明選擇的是聖人之路,至於什麼亂七八糟的不歸之路,是聯邦安全添加到老子頭上的。真他媽的道不同不相為謀啊。
楚韻粵淚流滿麵地說道:“我錯了,我犯了大錯了,請求從寬處理!”
“別在這裏哭哭啼啼的,早知這樣,何必當初呢?還有沒有其他的事情,交代?”
楚韻粵心想:狗日的,想要老子背黑鍋嗎??老子來到薩城也不過三四個小時,況且大半的時間都泡在什麼聖湖木卓那措,啊,措,措你娘個蛋疼啊,湖水的冰冷,凍得老子蛋疼。
“同誌,我真的沒有什麼事情交代了。真的沒有了!”
“不老實吧,給你一個提示,你在木卓那措裏幹什麼啊,不會撈魚捕蝦吧。木卓那措是聖湖,從古至今,朝拜者寺廟的僧人每到聖日都會朝湖裏放些東西”
楚韻粵一下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說老子在湖底尋找寶貝。狗日的,真的很會聯想啊,老子在湖裏遊蕩了一兩個小時,怎麼就沒有想到湖底有寶物呢?
“小丁啊,想到什麼沒有啊?”
楚韻粵打了一個冷戰,說道:“湖底真的有很多寶物,可惜水太冷了,我拚命地遊啊遊,遊上了岸,結果就被帶到這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