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陵中的楚韻粵,看見兩個女人沒有理會他,便加快腳步前行。
寂靜的墓道裏,突然想起嘎吱一聲,不是很清脆,但也不很響。或許陵墓陰深深的靜,更襯托這聲音的響。
“不好!”兩女同時回頭,出手了。
兩道勁氣在楚韻粵的耳邊呼嘯而過,震得他耳膜生疼,頭發暈。墓道兩壁發出無數的短箭,被她們揮出的內力震飛了。
楚韻粵看著地上密密麻麻的短箭,呼呼一口氣,拍著胸膛說道:“媽呀,真的有機關,差點要了老子的命!”
夏九蘭喊道:“你還愣在那裏幹嘛,快過來啊!”
“姐啊,我的腿有些發軟,讓我歇息一下!”
舒皎兮猛地一揮手,喊道:“楚韻粵,當心上麵!”
楚韻粵抬頭,看見一個碗口那麼大的石柱子從墓道頂衝出。舒皎兮揮手的那道力,剛好把楚韻粵擊倒,坐在地上。
石柱子快速地下墜,楚韻粵趕緊把腿張開,幸好是四角內褲,不然就走光了!他收腹,提臀,屁股往後挪動,那石柱正好砸在他兩腿之間。
乖乖的酒菜也能加激素,幸好老子沒有搭帳篷,不然石柱子碰肉柱子,不成一灘肉泥才怪。
兩女驚叫了一聲,問道:“楚韻粵,你沒事吧!”
“沒事,狗日的這石柱,讓老子感到蛋疼。”楚韻粵爬起來,石柱也跟著上升了。“我靠,你妹,還來!有完沒完呢?”
神行百變的功夫的確不錯,速度快,逃命的速度快。一溜煙,就卡在兩女中間。身後短箭齊發,幾根大石柱子衝下。楚韻粵倒吸了一口冷氣,說道:“好險啊,要麼成刺蝟,要麼成肉泥。”
楚韻粵沒有感歎完,聽見兩個女人異口同聲地說道:“把手挪開!”
“sorry ,不好意,剛才太驚險了,太緊張了!”楚韻粵本來想摟腰的,結果手掌稍微抬高了點,摸到她們的胸了。
楚韻粵瞧見墓道還有很長一的距離,才轉角,便說道:“啊,還有那麼長一段路程,我先跑嗎?”
夏九蘭不溫不熱地說道:“不用了!”
她的蛇尾卷住楚韻粵,一拋。
楚韻粵像一個籃球,從底線一下被扔出去。暈死,砸籃板嗎?砸在墓道盡頭的石壁上的滋味不好受,石壁上四腳朝壁,跌下來,四腳朝天。
夏九蘭得意地喊道:“bing go (賓果)”
舒皎兮笑了一下,輕飄飄地飛過去了,站立在楚韻粵的麵前。
楚韻粵留著鼻血,他把臉側著,沒有撞到鼻子,為何鼻子卻流血了?
很簡單,舒皎兮穿著短裙,裙下穿著七分褲襪,黑色。裙下,楚韻粵雖然什麼也看不見,一團黑,但內心可以幻想,似乎已經看穿了那團黑。
女人對男人好色的眼光很敏感,舒皎兮臉微紅,用手按住裙子,避腿,後退。
楚韻粵裝著若無其事,什麼也沒有看見似的,站起來,活動了一下筋骨,說道:“下次,我自己走了,不要你們幫忙了!”
此時夏九蘭也到了墓道盡頭。
“我靠,設計這墓室的人,一定是服裝設計師,也搞出一個T形台了。”楚韻粵看了看兩邊的通道,說道:“向左走,還是向右走啊?”
舒皎兮皺了眉頭,沉思了一會說道:“風水布局上,墓室裏不會采用T形狀,不吉利的。”
夏九蘭微笑地點了一下頭說道:“向左或者向右走,都是死路。”
楚韻粵說道:“既然是死路,我們進來為何啊,找死?算了大家散夥吧,哪條路來,哪條路回。”
“少說風涼話!”舒皎兮指著來的那個墓道說:“你想走也走不了了。”
楚韻粵回頭,身後的墓道漆黑一片,沒有任何的燈火了。隻剩下這左右通道亮著火光,漆黑走布滿機關的墓道,死多活少!
“左也走不了,右也去不得!怎麼辦啊?”
楚韻粵蹲下,舒皎兮的腿真的很美,七分褲點綴恰到好處,剛才用手試探了一下,她胸爆滿,豐滿的女人才能有寶馬的胸,但看她的腿型,很修長,能有寶馬的胸難得啊。
舒皎兮朝楚韻粵踢了一腳,說道:“你偷看什麼,快起來啊!”
男人偷看女人,能偷窺什麼啊,隻能是隱私啊!楚韻粵漫不經心地回答道:“左右橫豎都是死,我隻好挖牆角了。”
泛著藍光的月鳶匕首很輕易地插進了墓室的石壁,與切豆腐沒有什麼區別。當初他也是用月鳶匕首在鎖龍湖底,把一個狹小的石縫挖出一道門。
夏九蘭疑惑地問道:“楚韻粵,你這是幹什麼啊?”
“我用小刀挖一扇門出來啊!”
“做夢吧。”兩女丟下一句話,就四處摸,敲,希望能找到什麼門的機關。
楚韻粵突然問道:“你倆的功夫這麼厲害,不如一個向左走,一個向右走,探探虛實吧,萬一設計者不懂風水,玩洋墨水的,設計出T形墓室,也是很符合常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