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她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都不要再過生日了!
慌亂之間,耳邊隱隱約約的再一次聽到久違的馬達聲音。
墨小黑控製不住的後脊背發涼,有一種叫做毛骨悚然的情緒乍起。她回頭去看,果然不是來自警察局的遊艇,而是一個畫著半翼天使的帶著希臘神風格的標誌。
她死都不會忘記這個標誌——這個,仿佛是地獄使者一般的標誌!
她放棄掙紮了,已經不想再遊動了,甚至連想潛進水裏躲過去這種稀爛的招數都不在想試一試了。
陰魂不散!這是墨小黑心裏唯一的情緒。
她半依靠在浮木山,冷冷的盯著那輛遊艇的到來。
潛艇上枕著一個人,一個女人,永遠是文雅的搭配,就如同它的名字給人的第一一印象一樣。
“你真是討人厭,白文靜!”墨小黑冷冷的說道,“本來以為你是智商有點低,沒想到你會蠢到這種地步。非要趕盡殺絕還是怎麼樣?”
白文靜站在甲板上,居高臨下的看著狼狽不堪的墨小黑。這個女孩子,永遠都是這樣的冷靜:“對你的救命恩人你就這種態度?”
“態度?我的態度有問題嗎?”墨小黑冷笑一聲,用手理了理自己的頭發,“不過我沒想到你會放著你的心上人不管,跑到這裏找我這個不相幹的陌生人的麻煩。話說,雖然對你的智力底線有了心理準備,但是卻想不到你連眼神都是如此的不好。我說過,我跟公狗元那場可笑的婚約就這樣結束了——想煙花一樣,你幹什麼非要揪住我不放。”
“墨小黑,你必須要搞清楚,我可沒有害你。”
“吘嗬嗬……”墨小黑斜睨著她,“那我真是要感歎我們之間有著不同往昔的孽緣情分啊。你竟然會在我如此危難的罐頭如同救世主一般出現在我眼前,怎麼辦,我感動得要死啊!”
嗤笑一聲,白文靜憐憫的看著她:“在這種關頭你竟然還在這裏跟我說些有的沒的。你不知道吧,在你墨家,已經發生嚴重的內鬥了,亂透頂了。”
“可笑的謊言,”墨小黑壓根就不相信白文靜的每一句話,“墨家的產業遍布亞洲的每一個國家,如果墨家發生內鬥,那麼怎麼回憶點報到我都不知道?”
“當然沒有報道,對市場沒有一點撼動力的內鬥你覺得媒體會報道嗎?”白文靜招了招手,給守在她身後的保鏢打手勢,她身後的保鏢立刻離開,“而且,這件事情,你知道才會麻煩吧。”
“哈?”墨小黑終於不安起來。
隨即她瞪大眼睛,震驚的看著白文靜,憤怒的情緒在胸口發酵。
白文靜的手下半拖拽這一個人,這個人渾身狼狽不堪,潮濕的衣服上沾著血跡,被堵上嘴,而且銬著手銬綁著繩子。
——這個人就是和墨小黑一起出事的顏子辰。
怪不得墨小黑沒有發現顏子辰,原來是被白文靜的人抓走了。
所以“襲擊我們的人果然是你的人。”是肯定句而不是疑問句墨小黑定定的看著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