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都是呂懷陽陪在呂雲歌的身邊,晚上則是歐陽軒守著呂雲歌,但是他們卻都沒有發現一點異樣。
“她應該偷偷的瞞著你們,讓你們不能發現,我真的恨佩服她啊,要知道毒發時候的那種痛苦也不是一般人能忍下來的,即使是男人忍下來的也是少數啊。”
銀千研究了這麼些日子,終於找到了了解了一點這種毒藥,那就是這個毒藥在江湖上基本上已經算是禁藥了,重要就是讓人死狀淒慘,死前需要承受巨大的痛苦。
以往中毒的人很少能活到第七日的,不是毒發痛死的,就是受不了毒發時候痛苦自盡的。
“你知道這是什麼毒藥了?”歐陽軒聽到銀千這話心中一喜,急忙問道。
“嗯,但是依舊是無解藥,反正書上是沒有說過解決的法子,而江湖上我也沒有聽到有誰解了毒,最後都是淒慘的死去了,王妃的這種情況已經算是特例了。”
如果再個一年半早,說不定呂雲歌會自己配製出加藥,但是現實明顯不允許,本來七日的毒藥,現在已經半月過去了,眼看著就要徹底爆發了,可他們卻一點辦法沒有。
聽到銀千說這種痛苦即使是男人都不一定能忍受得了的時候,歐陽軒很是心疼,看著呂雲歌那蒼白的臉色,恨不得帶她受過。
“王爺……”
呂雲歌悠悠轉醒的時候就看到自己的床前圍了一大圈人。
“雲歌,你醒了,為什麼不告訴我你這幾日毒發了幾次。”歐陽軒滿眼心疼的看著呂雲歌。
如果不是銀千看了出來,呂雲歌是不是還想繼續瞞下去,她這個習慣怎麼還是沒有改過來呢。
“我,我隻是不想讓你們擔心而已,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還是知道一些的,我在盡量克製著。”呂雲歌心虛的說著,不敢看歐陽軒擔心的臉。
“哎,我該拿你怎麼辦才好呢。”歐陽軒歎息著。
“姐,你這次真的是嚇死我們了,你不知道姐夫有多擔心呢,尤其是在知道你之前還毒發過幾次而我們毫無所知的情況下。”
呂懷陽擔心的口氣中帶著淡淡的埋怨,明顯這一次他是站在歐陽軒哪一邊的。
自己的弟弟站在別人,不對,那個人也不算是別人的身邊,她的心好賭啊,可是這次也確實是她做錯了,讓她們擔心了。
“真的毒發了,你確定?"歐陽霆這邊收到了呂雲歌再次頻繁毒發的時候,高興的就差去買鞭炮慶祝了。
呂雲歌能活過七天,甚至是活到了現在還真是足夠讓他意外的,但也緊緊是意外而已,他總結為是呂雲歌命大的原因。
呂雲歌也確實是命大,不過也是死過一次的命大而已。
“呂雲歌,我就不信你的好運會一直在你的身邊,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當初的選擇付出血一般的代價。”
“來人。”
“主子。”歐陽霆一出聲,一道人影立馬出現在他的麵前。
“準備的怎麼樣了?”這些日子,歐陽霆集結了他剩下的所有兵力就是為了明天的那一戰。
這一站,勝了他便是萬人敬仰的九五之尊,敗了就是篡位弑父的階下囚,成者王敗者寇,成敗也就在明天一舉了。
此時,王府。
屋子裏隻剩下了歐陽軒和呂雲歌兩個人,呂雲歌虛弱無力的躺在歐陽軒的懷裏,不要多想,隻是簡單的躺在懷裏而已。
每一次的毒發過後,呂雲歌都會失力,前幾次沒有被發現是因為毒發並不是特別的嚴重,再加上她也掩飾的很好,所以騙過了所有人,這次則又是九死一生。
呂雲歌已經模糊的摸出了一些毒發的規律了,按照她的經驗,她可能撐不過七日了。
但是她並沒有告訴歐陽軒,。既然沒有解藥,那麼她不想再這七日之中讓歐陽軒都活在即將失去她的恐慌之中。
第二天一大早,呂雲歌自噩夢中醒來,身邊已經沒了歐陽軒的身影。
夢中的情景她依舊記得清清楚楚,她自打重生以來從來不會做無意義的夢,每一次的夢都會預示著什麼。
她清楚的記得夢中,歐陽藤一襲黃色的龍袍加身,坐在龍椅上囂張的大笑,而他們皆成為了階下囚,大殿之外屍橫遍野。
她又夢到她死狀淒慘的死去,歐陽軒抱著她的屍體崩潰的大哭,最後自盡的場景。
醒來之後想想依舊會覺得心很痛,不,她絕對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的,絕對不會。
歐陽霆一定不可以做皇帝的,不為他們自己,為了黎民百姓她都不能讓歐陽霆做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