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岩還沒走,看到了我哭哭啼啼的走了進來也嚇了一跳,走過來詢問的說道:“這是怎麼了?”
“沒事,估計就是想到了傷心事,難過罷了。”詩詩隨便敷衍的了幾句,就讓郭岩趕緊先離開,他在這裏的話估計我肯定是不會說到底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
郭岩在外麵怎麼說也算是一個小有名氣的舞蹈老師,在本土這塊地方還是很吃的開的,不過遇到了我和詩詩這樣的很顯然就鬱悶了,詩詩一臉嫌棄對方,讓他趕緊離開。
看著詩詩這麼說,郭岩也沒辦法,隻能是先出去了。
郭岩退了出去,詩詩才小聲的詢問我的說道:“到底是怎麼了,怎麼好好地就哭成了這個樣子了?這是什麼東西?”
雖然我不說,但是我手裏抓著的東西她卻是看到了,從我手裏抽出來了那張法院的傳票仔細地看了看之後也非常氣憤的說道:“顧辰淵怎麼可能這樣!太過分了!”
有了詩詩給我這樣說,我也覺得非常的過分,哽咽的說道:“就是,怎麼可以這樣!”
“不行,這事情我們要去說說,憑什麼這樣,簡直是太過分了,你收拾一下!”詩詩這次反而是不幹了,馬上就拉著我要走,好似要找顧辰淵說理,不過她這個時候似乎忘記了這個男人到底是有多恐怖。
我心中委屈的什麼都不想說,詩詩雖然拉著我要去說理,但是我還是歎氣了一聲說算了,如果顧辰淵真的想要起訴我的話,就算是我去了也會被他冷嘲熱諷的,我真的是太熟悉他了,所以還是算了。
“那個凡凡不是說沒事的麼,怎麼現在的事情變得更加的嚴重起來了,她到底是怎麼回事?”詩詩很生氣的說道:“這,這該怎麼辦?”
就算是詩詩在有辦法,但是麵對法院傳票這種東西還是很慌張的,所以見我已經慌張的沒辦法了,她也有一些慌張了,這東西拿出來的時候還是挺嚇人的。
“小希在這裏麼?”
錢程也不知道從哪裏得到的消息,馬上就聞訊而來,推開門的時候看到了我正趴在了詩詩的懷裏哭,就歎氣了一聲的走了過來說道:“你哭什麼,不就是一張法院的傳票麼,看把你嚇得,擦擦眼淚。”
詩詩很想說重點不是在這裏,隻是話到了嘴邊也不知道要怎麼說,隻能是歎氣了一聲也就算了,有一些事情是沒有辦法說的。
“這個東西,你們先不要太著急,我覺得顧辰淵是不會做這樣的事情的。”錢程拿著傳票看了半天之後很認真的說道:“他不是這樣的人,這個雖然我們相處的時間短,但是我可以感覺到,這事情還是有問題的,你們不是認識他們那邊的人麼?打電話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錢程看了一眼傳票之後首先這麼說了一句,隨後沉默了一下之後才說道:“說起來了,最近顧家出事挺頻繁的。”
我們都沒有說話,不過錢程的話倒是提醒了我,凡凡一直都說這件事情要我不要心急,這個時候還沒有到了著急的時候麼?是不是要給她打個電話詢問一下。
“小希,你放心,律師我會給你去請好,不管顧辰淵怎麼樣,畢竟你是我的員工,我們又是好朋友,不會讓你真的受到委屈的,不要哭了,就算是你在怎麼哭,顧辰淵看不到都不會心疼你的。”錢程稍微嚴肅了一些的說道:“懂麼?”
他說這話的時候有一些嚴肅,我本來心情就不是很好,被他這麼嚇唬,反而是有一些不敢哽咽的抽泣了。
“您別嚇他啊!”詩詩抱著我,感覺到了我有一些害怕,就小聲的說道。
畢竟這位可是自己的老板,詩詩也隻是敢小聲的反抗一下,並不敢說的太過分了。
錢程倒是很寬容的點點頭解釋的說道:“我沒嚇唬你,我隻是讓你自己明白,這個世界上你要是自己不想幫助自己的話,是沒有別人能夠幫你的,不要總是哭哭啼啼的,打起點精神來,有什麼事情解決就好了。”
詩詩聽了覺得有道理,也就這麼安慰的我小聲說道:“是啊,有錢少幫忙,至少不會出現什麼太大的意外,你不要擔心,這件事情還沒有該清楚,先不要太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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