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哥久經沙場,看了半天,估計已經看出我的門道,右拳看破出左拳。
大哥要求胳膊肘放桌子上,手動胳膊不動,免得眼花看不清。唉,跟鷹爪功較量手腕,不曉得大哥是不是喝高了。
“大哥你可看好了,我隻幾個手指頭動,胳膊動一下就算我輸。哈哈!”
“哥倆好哇,三清照哇!”開拳都出倆,第二拳大哥還是倆喊四季財,我出一個,喊三。第一次出一個、第一次喊三清照。大哥沒擋住,姐夫還是喝。
“好啦,老四不來了,哥哥你們幾個來。”大姐也不叫我來了,說我都喊餓了,舀碗湯給我喝。我乘機下來坐茶幾邊陪倆傅少吃火鍋。曉慧也不想看了,說沒意思,喊雷阿姨下來一起吃火鍋。茶幾上的菜一下子多起來,大姐也坐下來一起吃。哥幾個接著開戰,小荷同學夾幾塊牛肉給我,香噴噴的。
我們早吃飽了,收攤泡茶,哥幾個喝到三點半才下桌。堂堂哥,三堂哥,包括姐夫,先睡午覺,曉慧說的,“喝滴雞子不認得鴨子了!”
四點,大哥招呼打道回府,剩下兩個堂哥單車連人都坐後車廂,還是我開,二哥跟後麵。十分鍾到家,喊三嫂做晚飯。
倆傅少下車趕緊“奶奶新年好!”,老奶奶派紅包,給二位四少奶奶也派大紅包。倆姐一高興進廚房幫忙,老五到家也去睡了。三哥加炭,一下子燃起來,小堂屋暖烘烘的。我陪幾個哥哥泡茶。
“老四,跟二哥說說,為啥光贏不輸?”
親二哥不讓說,想學得交學費。
六點,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三哥把大門閂了,廚房開了窗戶,堂屋門也掩上,炭火很旺。母親喊吃飯,我們都脫了外套繼續喝黃酒,四哥不喝,等會兒回城裏他開車。
倆堂哥,三親哥,加上我還是六六大順。晚上不劃拳了,一杯一杯滴喝,燙一壺剛好六斤,每人一斤也就三杯多點。喝完大哥說沒找到感覺,整兩杯黃鶴樓暖和暖和。老三進屋拿酒,老婆大人趕緊端一碗餃子給我,一起下來坐火盆旁邊便吃便跟老母親聊天。
老三倒酒,喊我坐上來,老母親說不喝了就算了,晌午喝恁些,多吃幾個餃子還暖和。這時老五不聲不響地進來了,睡醒了估計,趕緊喊他接著戰鬥。我總算逃了一馬。
六個人,又整兩瓶才算數。兩瓶兩百塊,在農村,誰家敢這樣待客,我都暗暗心疼。中午六瓶,六百塊,這些最終都是老大買單,所以說老大一年一年的不賺錢,開家工廠也是一年四季挖東牆補西牆,都給吃了喝了。
酒足飯飽,哥幾個坐下聊天,老婆大人喊我上樓上燒水洗臉洗腳。剛想起來,從後車廂搬一箱衣服下來,“二哥,這是小荷不穿的舊衣服,你帶回去給歡歡,她剛好穿得,別看有點舊,都是好衣服。等到了深圳,她們倆不穿的我都給寄回來,歡歡以後不用買衣服了。”
母親扒開看看,有些小荷高中的衣服,都還比較新,歡歡穿不大不小正合適,阿姨都給洗得幹幹淨淨,疊這麼整齊,拿回去直接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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