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房間裏,有一個人正在緩慢的向床上的人靠近。
清婉好像有所察覺一樣不安地蜷縮起身子。
她猛的睜開眼睛,看到的是慕奕琛滿是慍色的眸子。他弓起的手掌距離清婉的喉嚨不超過一厘米。
“奕——”才剛剛吐出一個音節。清婉就被扼住了喉嚨。強烈的壓迫感讓她想要幹嘔。
“不要叫我!”
慕奕琛手上不斷發力,好像與麵前的女人有不共戴天之仇一樣,細嫩的脖頸在他的手掌中顯得不堪一擊。
“我警告過你了。”慕奕琛表情冷漠,但是語氣中蘊涵著憤怒的情緒。“看來你還沒有能夠擺正自己的位置。竟然敢去打擾微微?”
清婉呼吸不暢,她拚命掰扯著慕奕琛的手指。“你瘋了麼!出軌竟然還想要謀殺發妻,你就一點都不在意外人怎麼看待你麼?”
“啪!”
清婉被這一巴掌打的有些發蒙,耳邊還嗡嗡作響。但好在脖子上的束縛已經解除了。她大口大口的呼吸著。
“別——”她因為缺氧而無力的身體想要擺脫慕奕琛放在自己領口的手。
“現在裝什麼貞潔烈女?”他粗暴地扯開清婉的衣服,雪白的身體瞬間就暴露在空氣中。
“這不就是你的目的麼?嗯?”慕奕琛的大手在她的胸前狠狠地抓了一把,“現在滿意了麼?”
“奕琛。”不可名狀的疼痛讓清婉的淚水順著眼角滑下,“不行——”
慕奕琛抓過旁邊的枕頭壓在清婉的臉上。把她所有的聲音都悶了起來,等她幾乎快要窒息的時候。湊到她的耳邊語氣凶狠地說:“我再聽到一句廢話,你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清婉咬緊牙關。承受著來自身上男人的憤懣,毫無一點愉悅可言。
她從自己的口腔裏嚐到鐵鏽的味道。用充盈著淚水的眼睛瞪著壓在自己身上的人,“許微才是那個應該被人唾棄的第三者!”
慕奕琛停下了動作。雙眼怒視著她,這句話是讓他隻去理智的導火索,挺身幅度越來越大,在清婉的頭即將要撞上靠背時他一把將人拉了回來。
不知道反複了多少次以後,清婉在複雜的心情中失去了意識。
慕奕琛起身離開,他整理好隻是微微有些淩亂的衣衫,鄙夷的看著床上奄奄一息的女人,“你會受到懲罰的,安穩的日子已經不複存在了,你隻會覺得自己當初的選擇是多麼的錯誤,你會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的。”
他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清婉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腰肢酸痛,沒有一點力氣,隻能側躺在床上。
她抱住放在身邊的滲透,把頭埋在裏麵小聲嗚咽著,像是一隻受了傷的小獸一樣。
強迫自己忽略掉身下不適的感覺,她知道一定出血了,因為慕奕琛粗暴的動作。
半年了,這半年中,比她在結婚之前見到慕奕琛的次數還要少,一隻手都能夠數的過來,沒想到再見到他時,自己竟然遭受了如此大的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