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晗背對著我們,我隻能看到她搖搖頭,葛言到底還是同意了,讓我們等他兩分鍾,就隨著蕭晗走進去了。
直到看不見他們後,綰綰勾住我的胳膊說:“我的第六感告訴我,這個蕭晗不是省油的燈,她對葛言可能真有男女之間的心思,你可得留意些。”
說不上原因,我確實不太喜歡蕭晗,但也不願意去惡意的揣度她:“應該是我們多慮了,若她真有見不得光的心思,也不可能當著我的麵兒和他親近。可能是她有難處,想讓葛言幫她吧。”
綰綰不認同:“我告訴你,白蓮花也分種類的,有的喜歡背後搞小動作,有的則喜歡明目張膽。所謂燈下黑,越是把她的喜歡落實到明處來,你就約會覺著她沒那麼大膽而放鬆警惕。”
她說完又像周寥尋求支援:“我說得對嗎?”
周寥嗯了半天,最後才說:“你們倆都說得有道理,畢竟思考的角度不同,所以我暫時持中立意見,先觀察再評論。”
綰綰擰了他胳膊一下:“你說了半天相當於沒事。”
周寥疼得歪牙咧嘴:“你痛殺親夫啊!”
綰綰仰著下巴看他:“不可能啊!你難道沒聽過打是疼罵是愛這句話?”
周寥立馬陰轉晴,還把另一隻胳膊伸過去:“聽過聽過,那老婆再愛我一次。”
綰綰罵了他句厚臉皮就不理他,周寥從身後抱住她:“臉皮不厚怎麼可能追到你,不過我發現你不知不覺間變得懂了很多。”
“懂什麼?”
“懂得分析別的女人對男人的心理,你該不會也這樣分析接觸我的女孩吧?”
綰綰毫不遲疑的說:“我不僅分析過別的女孩,還分析過你呢,我打算把自己練就為情感界的福爾摩斯,你但凡有出軌念頭,我就會在第一時間發現,並把你打得屁滾尿流。”
周寥舉手雙投降:“不敢不敢,惹不起。”
笑過後周寥突然問我:“你最近和葛言沒吵架吧?”
“沒吵啊,怎麼會這樣問?”
他憋了半天:“其實前幾天我和他通過電話談論過你的安全問題,我讓他盯好你,讓你待在家足不出戶。可那天你大清早的就溜到餐廳門口,我挺生氣的就打電話罵了他,讓他沒能力照顧好你就盡早放手,別像以前那樣把你拖進泥坑又不管你。”
我恍然大悟。
怪不得那天葛言對我很冷淡,那天他出差廣西,我以為他是因洪秧孩子的事而心情鬱悶,沒想到也是在生我不聽話的悶氣。
我心緒複雜,便轉移了話題,問他覺著餐廳什麼時候重新開業比較合適。
周寥說先裝修把,餐廳開了近兩年,客人和店員都有審美疲勞了,重新裝修一下不是壞事。
我表示同意,說會盡快落實裝修方案。
葛言出來後,周寥和綰綰先走了,我也上了葛言的車。
我自責又內疚的看著葛言,他發現了我探尋的視線,便問我看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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