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第十一場次的時候,林耕也上場了,對上了巫羅國虔來山脈左家的左秋良。林耕一上來就將木屬性靈力化作千片萬片的竹葉,每一片都似飛刀般鋒利逼人,從各個方向飛向左秋良,將其圍困在中央。
左秋良別說反擊,就連防禦都很吃力,他一開始就感受到了自己和林耕之間的實力差距,心裏一慌,臉頰就被一片竹葉給劃破了,緊接著手背、小臂、脖子都被劃破了,他更加方寸大亂,應接不暇。
眼見他就要被竹葉給片出一身魚鱗,林耕卻收回了竹葉,竹葉在他手中凝縮成一把竹刀。林耕手臂一揮,竹刀就架在了左秋良的肩膀上,問:“認輸嗎?”
“認、認!我認輸!”左秋良鬆了一口氣,反正注定要輸,當然是少受些傷比較好。
到第十三場次,花四崢和花五嶸也和林耕林耘一般,輕鬆地戰勝了對手。花四崢和花五嶸是對孿生雙胞胎,不僅長得一模一樣,穿著配飾也一模一樣,簡直就像是彼此的分身。
和他們文質彬彬的兩個哥哥比起來,這倆人很是跳脫飛揚,贏了之後在蓮台上手舞足蹈的,還衝對方隔空喊話。
“老四,我贏了,隻用了二十個回合!”
“切,這有什麼好炫耀的,我隻用了十六個回合,還是哥哥我厲害吧?哈哈!”
所有人將這些看在眼中,記在心裏,和四國相比,木桑國雖然隻是個彈丸小國,但絕不可輕視。成功晉級的參賽者們也都暗自關注,心想下次如果遇到木桑國的人就得小心了。
第十三場次結束後,第一輪的一對一比拚也就結束了,至此還剩一萬四千人。
四方祭第三日,這一萬四千人又開始了第二輪的比試,這次蓮台數目從一千零八十減少到七百二十,但蓮台所有變大。共七千局,也就是說有十個場次。
葉知歡不知道是個什麼運氣,這次又碰上了入靈階的對手,都沒怎麼使力就輕輕鬆鬆地晉級。她的那些熟人們,無論對手強弱,也都順利晉級,無一淘汰。
四方祭第四日,第三輪比試,七千人,三千五百局,三百六十座蓮台,十個場次。遇到衍靈階二段的對手,葉知歡一招勝。
四方祭第五日,第四輪比試,三千五百人,一千七百五十局,一百八十座蓮台,十個場次。遇到衍靈階五段的對手,葉知歡兩招勝。
四方祭第六日,第五輪比試,一千七百五十人,八百七十五局,九十座蓮台,十個場次。遇到玄靈階一段的對手,葉知歡兩招勝。
四方祭第七日,第六輪比試,八百七十五人,四百三十七局,四十五座蓮台,十個場次。因為參賽人數為單數,有一個人輪空直接晉級下一輪,這個人就是葉知歡。
“知歡,你這是什麼運氣啊?”澹台明湘一把拍上了葉知歡的肩膀,嘴裏不停地發出嘖嘖聲。要不是她了解葉知歡不僅和玄溟樓沒關係,還被玄溟樓追殺過,她簡直要懷疑有黑幕,紅天河暗箱操作之類的。
“我也想知道啊……”葉知歡揉揉了被澹台明湘拍疼的肩膀,有氣無力地說。她並沒有為自己的幸運而高興,反而很是鬱悶。
她在雲時那裏苦修數月,每天都痛得死去活來,好不容易提升了點實力,期待能在四方祭上一鳴驚人,但一直都沒有她發揮的機會,這一輪連上場都上不了。她搓著手指頭,好想撓牆啊!
蓮台上比試輪番進行,葉知歡趴在窗台上,嘟著嘴,晃著手,神情有一點蔫。這一場次上,她就認識一個烏雅,還是仇人,她一點都不想關心。
不過,她萬萬沒有想到,烏雅卻是很“關心”她。烏雅跳上蓮台的時候,亮出她的黃金四方令,對著紅天河說道:“紅樓主,巫羅國望虛山脈烏雅要指定葉知歡當對手!”
此話一出,浮武場場上場下一陣嘩然。四方令分為赤金、白金和黃金三個等級,等級越高,所擁有的權限就越多,其中一項特權就是可以指定對手。
白金四方令的持有者隻可以指定擁有赤金或白金四方令的人,對方不得拒絕。黃金四方令的持有者則可以指定任意的參賽者,如果對方持有的是赤金或白金四方令,對方不得拒絕,如果對方持有的是黃金四方令,則可接受可拒絕。
隻是大部分參賽者都不一定會行使這項權利,對於強者來說,根本無所謂對手是誰。而對實力差點的人來說,找個比自己強或者和自己實力差不多的對手,沒必要,而刻意找個比自己弱的,又太丟人了。
烏雅這一跳出來,激發了大家的好奇心。巫羅國望虛山脈烏家,大家都知道,是巫羅國四大家族之一。巫羅國和其他幾國不同,沒有自己的王,而是四大家族協同治理,烏雅是烏家的大小姐,身份與公主無異,她所指定的對手卻是聞所未聞。
葉知歡?是誰?打哪兒來的?有些人表示略微有點印象的。
“是不是就是這一輪比試中,獲得輪空資格的那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