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實生活中的很多東西,果然經不起推敲,簡直細思極恐。
這女人的城府,深沉得可怕。
孩子沒保住,意味著他們的婚姻也走到了盡頭。她卻另辟蹊徑,想冒充星星,利用別的方法保住自己的身份與地位。
“我才是星星……”
盛瑾畫眼底的嘲弄與譏諷,清晰可見,厭惡與鄙夷,那般赤.裸.裸,顧安心明知道自己說的所有言辭,那個男人都不會相信,可是……她還是說了。
anmi差點跳了起來:“顧安心你睜眼說瞎話,不怕被雷劈?!蘊溪才是星星,從小到大你不是最清楚不過了嗎?!為了保命,你連這種話都說得出口,太不知廉恥了!!你忘記當初從蘊溪那裏偷走的房卡了?!當時蘊溪不明白你為什麼要拿走房卡,結果……等了幾個月,你就懷上畫少的孩子了!!顧安心,你連閨蜜的男朋友都要覬覦,不要臉!!”
此話一處,濟源立刻震驚得眼瞳瞪至最大。
那天晚上,盛瑾畫喝的酒有問題,察覺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席傲的車又在荒郊野嶺的半路上拋錨,他急匆匆開車卻接席傲,一直以來,濟源以為顧安心之所以能闖入安全性能極佳的總統套房,是他走得太急,沒有將房門完全關嚴實,原來是……她偷了郭蘊溪的房卡!!
郭蘊溪的那張房卡,還是盛瑾畫叫他轉交過去的。
盛瑾畫當時說,郭蘊溪第二天下午在拿酒店有個記者招待會,而他一早就要飛歐洲,房間暫時不退,郭蘊溪下午累了,還可以進去休息一會兒。
“早知道你是這種狼子野心,當時畫少全城通緝你的時候,她就不應該包庇你,應該毫不猶豫把你捅出去。嗚嗚~,如果那時候把你捅出去,就不會有後麵一係列的事情發生。你也不會為了保住少奶奶的位置,把蘊溪毀了!!嗚嗚~,我可憐的蘊溪,以後她怎麼辦,女孩子發生那種事,還怎麼活?!以後,還怎麼嫁人生孩子,還會有哪個男人願意娶她……”
越說越激動,anmi哭得悲痛欲絕。
顧安心蒼白的小臉,緩慢的一點又一點漾出淺淡的笑意:“活該,被男人強.奸,這是報應!!”
Anmi雙目血紅不敢置信地瞪著她:“你……”
身畔,凜冽的寒風呼嘯而過。Anmi隻覺眼前一花,一道矯健的黑影,閃電般一晃而過,定神之際,她就瞧見:從始至終都悠然坐在沙發上的男人,不知何時滿身戾氣站在病床前,一隻手,掐住了顧安心的脖頸……
而顧安心還未弄明白怎麼回事,她已經呼吸困難。
本性使然,她條件反射伸手握住掐著她脖子的手,想要扳開。
可是盛瑾畫卻不禁收緊手指的力道,滿目猙獰地咬牙:“我給你三秒鍾的時候,把剛剛說的那句話,一個字一個字,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