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他陸之初,四大豪門之首——陸氏集團的唯一繼承者,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顧安心在他眼裏,也不過是一個消遣的對象。之所以能交往那麼多年,並且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不過是所有男人都有的占有欲罷了。他就不相信,馴服不了這隻不聽話的貓。
然而,事實證明:那隻貓,被他馴服得睡到了別的男人床上,還懷了野種……
這對於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是:奇恥大辱!!
當然,陸之初除了憤怒之外,更是好奇:爛在顧安心心裏的那個男人,到底是何方神聖,能有多大的魅力、多豐厚的家底,才能讓她如此念念不忘,連他陸之初都敢一腳踹了。
而顧安心聽了,卻是冷冷一笑:“先不說你配不配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我隻知道,以你的身份,連聽他名字的資格,都沒有。”
“……”
頃刻一瞬,現場一片駭人的死寂。
李蔚然等人,清晰瞧見陸之初泛著絲絲笑意的眼底,緩慢的,湧起無盡的怒氣與殺氣,他們隻覺一股股淩厲的寒風,呼呼往脖子裏灌,怔愣片刻,三人英明果斷往後退了好幾米。
果不其然,下一秒,徹徹底底被激怒的陸之初,猶如凶禽猛獸一般,一把掐住顧安心的脖子,摁著她的腦袋,狠狠撞向電梯門旁邊的牆壁。
“嘭~”的一聲,顧安心當即頭暈目眩,耳畔更是嗡嗡作響,整個人順著冰冷的牆壁,無力往下跌坐在地上。粘稠的鮮血,順著額頭,淙淙下淌,染紅了她的視線,濃鬱的血腥味兒,急速在空氣裏擴散、彌漫。
陸之初雙目一片觸目驚心的猩紅,掐住脖子將她拎起來,咬牙切齒地剜著這不知天高地厚,不僅膽敢給他戴綠帽子,而且居然還敢蔑視他的女人:“我沒資格‘聽’他的名字?!顧安心,先不說你懷了野種,就算幹幹淨淨,我陸之初不要的女人,在寧城,誰還敢娶你?!你如此維護他,他會感激嗎?!恐怕在得知你是我陸之初搞得不要的破鞋,他厭惡你都來不及,還會跟你在一起嗎?!在寧城,我想要弄死一個人,比捏死一隻螞蟻還簡單。”
這番話,陸之初說得聲音並不高,但是,字字陰森可怖。
顧安心被他掐得呼吸不順暢,意識混混沌沌。
求生本能,她雙手緊緊地拽住陸之初掐住她脖子的手,想要扳開。
“叮咚”,旁邊的電梯,發出清脆開門提示音的同時,陸之初囂張跋扈的恐嚇聲,隨之狠戾乍起:“顧安心,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弄死你肚子裏的小野種,再去弄死那個野男人?!我要讓他知道:睡我陸之初的女人,不僅要償命,還要被斷子絕孫!”
陸之初正大喇喇地叫囂著,VIP電梯門裏,兩排聲勢浩大的黑衣保鏢,猶如黑色海嘯般,聲勢浩大,毫無征兆的從裏麵湧出來。
訓練有素的他們,簇擁著三個男人,浩浩蕩蕩朝著貴賓區域走去。
三個男人,身材挺拔高大,如泰山般,氣場內斂而強大。
不止是李蔚然等人,就連陸之初,在看清走在最前端的那個男人時,都忍不住渾身一顫。
盛……盛、瑾、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