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
“不也得回去!你這樣我真睡不著。”她直接用腿踢他,想把他踹下床,夜寒軒卻卯足了勁,‘寧死不屈’。姚夢琪急得連手都加上了了,一並推動他。“滾滾滾——”
“別這樣行嗎?我真隻想抱你睡覺……喂……”
她隻顧激烈反抗,等反應過來,才發現傷口被扯裂,繃帶上血跡斑斑,忍不住叫疼。
夜寒軒萬般心疼,嘴上責怪著,“你這個白癡,叫你別亂動……”卻著急起身給她拿醫藥箱,小心翼翼地給她拆開繃帶,止血,滿眼的心疼都要融化成水了,一邊細心幫她吹傷口。
“還疼嗎?忍著點,很快就好……我真沒其他想法,你就連我睡在你身邊,都這麼討厭嗎?”
姚夢琪不做聲。其實,她隻是害怕,害怕明知是泥淖,還是難以自控地陷進去。
這男人對她是毒,六年前是,現在還是。
一邊討厭、怨恨,一邊無法拒絕。
所以,隻有盡可能逃離他,這樣才不致受到傷害。
夜寒軒幾乎是繃緊手臂,跟黏瓷器似地,輕手輕腳幫姚夢琪包紮,生怕**她。等包紮好傷口,自己已累得滿頭是汗。
姚夢琪遞上一張紙巾,“擦擦吧!”
他似乎有些受寵若驚,咧開嘴笑。“謝謝!”
那一刹那,姚夢琪忽然有些心疼他。她的些許示好,甚至還不算示好,隻是一張紙巾,就能讓他這麼開心。好像,自己對他真的很殘忍。
“你早點休息,我回房了。如果晚上手痛,大聲叫我就好,我在隔壁房間,不關門。”
“嗯!”
他幫她扶好枕頭,蓋好被子,再三確定她的睡姿不會壓到傷口,才安心地出去了。關上房門前,深深看了她一眼。
房間內陷入了一片黑暗,姚夢琪很困,很累,卻一點也睡不著。心底滋生出一股恐懼,自己最擔心的事,似乎真的發生了。無論她如何努力,還是逃不開和夜寒軒的牽扯。
他是甜入骨髓的蜜糖,也是噬心噬肺的毒蟲,抗拒顯得那麼無力。
A市夜場雜亂一隅。
夜子萱狠狠瞪著眼前曾“雄心勃勃”,此刻卻如喪家犬般狼狽的壯漢,“你再說一次,沒抓到是什麼意思?你們幾個廢物,是吃屎長大的嗎?連一個女人都對付不了。”
“她、她會跆拳道,我還被劃了一刀呢!沒被抓住已經算不錯了。”為首的壯漢解釋,“已經開始有人查這件事了,你趕緊給我們一筆錢跑路。不然事情捅出去,你也得跟著遭殃。”
盛怒不甘的夜子萱用僅存的理智思考,這麼快就有人動手,顧絕還是夜寒軒?但無論哪一方,都是她惹不起的。再不甘願,也隻能開了張支票。“拿著這筆錢,給我滾得遠遠的。要是被抓住,我遭殃,你們也死期到了!”
“是是,我們現在就走……”
夜子萱惱怒地灌了口酒。
可惡,姚夢琪,難道我還治不了你了?
這裏,是五年前她被強暴的地方,那肮髒惡心的畫麵至今曆曆在目,折磨著她,恨意在她心裏衝撞著,如醜陋的惡龍叫囂著。
她所經曆的慘劇和羞辱,都是姚夢琪的錯。她不能,也不會輕易罷休。就算死,也要拉她一起下地獄!
……
大概太久沒休息的緣故,姚夢琪一覺睡得很長,醒來時,已經十一點多了。頂著一頭蓬亂的頭發走出去,夜寒軒正在廚房,轉頭衝她笑了笑。“起來了,怎麼不多睡一會?”
夜寒軒,廚房?
頗為意外的畫麵!
感覺很不搭調啊!
“你不會……在做午飯吧?”
“本來這麼想,但考慮到手藝不佳,還是不連累你了!你不是喜歡吃龍騰飯店的麻辣小龍蝦嗎?我去買了回來。”
“你怎麼知道?”沒記錯的話,她隻提過一次吧?
“我遠比你想象的在意你。”
她臉倏然一紅,嘀咕。“說謊不打草稿。”
“你知道我沒說謊!”他端著飯菜上了桌,推搡她,“快去洗臉,不然菜要涼了。”
“知道了!”姚夢琪走進洗漱間,牙膏已經擠好,水杯也滿了水,不免有點意外,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細心?但還是假裝若無其事。
夜寒軒走進來擰了毛巾,“來,洗臉。”
“我又不是小孩子,自己會洗。”
“你一隻手不方便,乖一點。”夜寒軒箍住她的後腦勺,彎下腰來,輕輕幫她擦臉。
他擦得很仔細,兩人的距離不免就很近,姚夢琪不免就有那麼一點點心跳加速,再次感歎這家夥有一張帥得慘絕人寰的臉,尤其是那雙深藍色的瞳孔,是漩渦麼?會勾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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