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他這麼說就也意識到了這次的嚴重性,就問他還有辦法挽救麼,他就說有,現在這件事兒的性質全看那個檢查組怎麼判定,因為我們和區裏的合作確實存在些違規行為,但是要說我們是灰色操作我們也挺冤枉,所以我們公司的生死現在全都掌握在那個檢查組手裏。
我聽完後就也有些明白了過來的說:“也就是說咱們現在搞定了這個檢查組就沒什麼大事兒,如果搞不定就完蛋了是吧?”
趙斌就在電話那邊憂心忡忡的說是這麼個意思,我就也想了下然後問他:“那你想辦法調查一下那個檢查組的成員,還有負責人,看看他們都喜歡什麼,咱們投其所好的先給他們送點東西,看看這些人能不能收買,如果能就好辦了,如果不能咱們再想其他辦法。”
趙斌就跟我說行,他這就去辦。
放下電話後我就也火速的到了公司,看著那被封條封住的大門我的心裏還真不是滋味,然後就是我們公司的這些個骨幹一起湊到了趙斌的那小破居民樓裏開始研究了起來,對於這個,才子還是比較在行的,他幾乎把這檢查組裏的每一個人都研究了個透徹,最後我們統一覺得還是要從這檢查組的頭頭入手,因為這人在檢查組裏有絕對的權威,幾乎說話就能拍板,所以我們準備擒賊先擒王,隻要搞定了這隻老狐狸,就相當於拿下了這個檢查組。
接著就是趙斌的核心小弟各顯神通,聯係各方麵的能人爭取能跟這隻老狐狸搭上橋,才子能做的也不多,他在這邊也沒什麼人脈,隻能等著執行,而我現在並不想讓他執行這件事情任何一個步驟。
不過,讓人有些意外的是最後我們竟然還是靠著區長聯係到了這個檢查組的組長。
而至於想約這個組長出來見麵就又是費了一大番的周折,因為誰都知道他現在的一句話就能決定我們公司的生死,如果被人知道他私底下跟我們見麵,那他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所以最後的見麵地點是他選的,在郊區一個很偏僻的飯店。
我們當然都知道他選在那個地方的用意,就是為了隱蔽,即使我們沒談成,也不會有人留下證據讓誰知道我們曾經私下接觸過,不過我和趙斌倒是都抱著一種很樂觀的態度,因為我們都覺得他既然能同意跟我們見麵,那就證明這件事情是可以談的。
我便和趙斌還有他的兩個小弟開著車去了,才子本來想跟著去,我給他擋回去了,我告訴他現在不適合過多的露麵,看我很嚴肅,他也沒有在堅持。
到了地方我下車一看果然很偏僻,是個真正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想不到魔都周圍還能有這樣的地方,我當時就忍不住跟趙斌感慨道:“哎,看來現在收買人心也不容易啊,還得能找得著這麼隱蔽的地方!”
趙斌卻歎了口氣提了提手裏的禮物說:“那咱們容易麼?”
我就也苦笑著搖了搖頭。我們進去後就有服務員引著我們上了樓,沒想到這裏地方雖然偏僻,但是裏麵的檔次還挺高,我們進了二樓最大的那間包房,一進屋我就看見那張大圓桌後麵坐著兩個人,一個是我們這次的聯係人那個區長,而另一個就是那個檢查組的組長。
區長一看我們進來,就站了起來給我們互相介紹了下,不過那個組長的譜倒是挺大,連站起來的意思都沒有,隻是跟我們擺了擺手讓我們坐。
坐下之後我寒暄了幾句就也直接步入了正題,說我們公司這次的事兒說大可大說小也可以小,全憑他老人家一句話,而我們公司也是個剛融資剛起步的小公司,全公司上下七八十人的一家老小全都指著這公司活呢,所以還請他老人家能高抬貴手放我們一馬,給我們這些人一條活路,他的大恩大德我們肯定不會忘,而且我們這次也是帶著誠意來的。
不過這個頭發已經有些禿頂的組長卻沒有讓我再說下去,而是擺了擺手說先吃飯,吃好了再談,雖說我心裏是特別不爽他這種道貌岸然的模樣,不過我知道這次是有求於他,所以就沒有再說什麼,陪著笑臉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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