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那裏的女孩走過來,蹲在我的身前,一把就把我給抱住了,然後在我耳邊不斷的說:“不怕,不怕,我帶你回家!”
可我卻還是呆呆的坐在那裏,仿佛聽不到她說的話,她吃力的想把我攙起來,可是我的腿卻已經凍僵了,剛站起來就又不聽使喚的撲通一聲摔在了地上,她就一邊哭著解開了自己的大衣,包住了我的腿,一邊伸手不停的打著車。
終於有車停了下來,她和出租車司機費力的把我弄上了車,上了車的我卻好像陷入了自己的世界裏,不說話,也不動,甚至連眼睛都不怎麼眨。她卻緊緊的攥著我的手,在我耳邊不停的說:“沒事兒,沒事兒,一會兒就到家了。”
下了車,即使她要多給司機錢,那個司機也不願背著我這麼個吐的渾身汙物的醉鬼上樓,她就隻能自己背著我,把著樓梯扶手,一步一步的把我背上了樓。
當到了她家,她把我放下來的時候,她已經渾身是汗了,而我卻隻是又一歪頭,哇的一聲吐了一地。
她就隻能手忙腳亂的一邊照顧我,一邊收拾地上,然後她又弄了薑湯,一口一口的喂我喝了下去。接著她又把我髒了的外衣都脫了下去,然後把我費力的弄上了床。
隻是躺在床上的我並沒有睡覺,就那麼大大的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她就又不放心的坐在了我旁邊,看了我一會兒,她就又忍不住心疼的說:“你閉會兒眼睛吧,或者眨兩下也行,你總這麼睜著眼睛多累啊!”
可是我卻好像完全聽不見一樣,還是那樣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她就用手從我的額頭輕輕的撫摸了下來,幫我輕輕的合上了眼睛。隻是她的手剛挪開,我的眼睛就又睜開了,然後接著那麼直勾勾的盯著天花板。
幾次過後她就忍不住心疼的哭了,她就輕輕的俯下身,在我耳邊輕聲的勸我:“你睡一會兒吧,好麼?”
我雖然聽到她說的話,但是卻好像完全理解不了一樣,就還是那麼大大的睜著眼睛,而她就好像祈禱一樣的,在我的額頭輕輕的親了一下,然後站起來身就要出去。
隻是在額頭的這一個吻,就像是激活了一個印記,瞬間就讓我活過來了一樣,因為那是寧夏留在我身上印記,以前每次在睡覺前,寧夏都會在我的額頭上輕輕親一下,說這樣就會一宿睡的安穩不做惡夢。
我在後麵一把就拉住了她的手,然後睜大了眼睛問:“寧夏?”
她沒有回答我,隻是一下子停在了那裏,而我的手上卻一下加大了力量,把她一下拉的又坐回了床上,然後我就在後麵緊緊,緊緊的抱住了她,那種失而複得感覺,就好像是上天再一次的恩賜,讓我怎樣都不願放手。
我緊緊的抱著她,在她耳邊不斷的重複著:“寧夏你終於回來了,永遠都不要再離開我,我誰都可以沒有,隻是不能沒有你。”
而被我抱在懷裏的她,慢慢的,緩緩的點著頭,隻是隨著她的動作,她的眼淚也在恣意的,無聲的流淌著,因為此刻的她是替一個叫寧夏的女孩兒點著頭,隻是她是多麼的希望,背後抱著她的我能念錯一次名字,哪怕隻有一次也好,把寧夏念成寧寧。
最後我還是抱著她沉沉的睡了過去,隻是半夜我呢喃的聲音,還是會讓她不自覺的流淚,因為我在夢裏喊的也是寧夏。
第二天早上我醒過來的時候,頭超級疼,然後我就發現自己是在一張完全陌生的屋裏,我一下就從床上坐了起來,然後就聞到外麵飄過來一股粥糊了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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