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1 / 1)

淩晨三點,朱大衝咂摸著嘴巴,滿足的走出電梯。他回味著剛才那個小妞的味道,身材手法都不錯,一掃他的賭場失意。每次他在牌桌上輸了錢,都會來這裏發泄。這裏是臨江市有名的紅燈區,上麵有人罩著,不管是賭還是黃,怎麼玩都不用擔心被警察打擾。

他哼著歌兒,爬上他的三菱SUV——他不高,且肚子很大。正伸手從緊身花褲子裏掏車鑰匙,一把閃著寒光的匕首就抵住他的喉嚨。

“兄…兄弟。有話好說。”

朱大衝腦袋裏小妞白花花的身子一下子消失的無影無蹤。他從後視鏡看過去,黑色的車窗玻璃擋住了路燈大部分光線,隻看到後排座一個黑色的身影。

“別動,也別喊。”那人壓著嗓子扔下一句話。

朱大衝隻能乖乖就範。雖然他為人一貫凶橫,但那隻限於在擁有壓倒性優勢的前提下。十幾年的社會經曆讓他明白一個道理,識時務者為俊傑。現在這種情況,對方的刀隨便一拉過去,他就得一命嗚呼,這利害關係他還是清楚的。

“兄弟,求財嗎?一切好說。”他嘴上這麼說,心裏早把最近的恩怨仇恨理了一遍,畢竟他身上背的債也不少。

“帶上。”那人把一個球狀的東西扔在他褲襠上。

朱大衝不敢低頭,拿眼睛瞟了一下,他看清楚褲襠上東西是玩虐待用的那種口球,心裏冒出大大的疑問:這是遇到變態了?我都還沒玩過男人,竟然要第一次被男人玩?

在朱大衝遲疑之際,刀往他喉結上頂了頂。男人都不喜歡被別人頂,況且還是這麼尖的刀,朱大衝認輸,用手指拎起口球,塞到嘴裏。

太大了,含不下。

橡膠材質的口球把他油膩的嘴塞得滿滿當當,還有一小半露在外麵。

那人用另一隻手粗魯的把口球兩端的皮帶繞過他後腦勺,用力一勒,然後緊緊的扣在一起。朱大衝吃痛想喊,但隻能從喉嚨裏發出嗚嗚的響聲。

這個東西他跟小妞玩過,他覺得這是女人帶的東西,他喜歡拿皮鞭。

他腦袋裏稀裏糊塗的亂想,當一隻鐵拷拷在他手上時,他猛然反應過來,猛蹬一腳,踹開還未落鎖的車門。可他另一隻腳還沒抬起,刀已經插進了他的大腿。

雖然是七月,但那刀真涼啊。

朱大衝嘴巴長得更大,口球卻塞的更緊,他連嗚嗚的聲音都已經發不出來了。

那人走到車外,把他從駕駛位上拉出來,塞進旁邊一輛黑色的車裏。這次連他的腳都被拷上了。黑衣人把他的車上翻了一遍,又仔細的把皮座椅上的他血跡擦拭幹淨,才回到這輛車上。

黑車不疾不徐的駛出停車場,消失在黑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