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非白雖然不知道高漸離跟自己所說的話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他也沒有任何能力去證明這一點。
但是此時林非白唯一知道的一件事情便是:
自己現在已經沒有別的辦法了,他現在隻有跟著高漸離所說的話走,去尋找那個身在上海的隱士高人。
隻見此時林非白想到這裏的時候,他微微朝著此時站在自己麵前的高漸離那邊看了一眼。
隻見此時的高漸離也微微用一雙複雜的目光朝著他這邊看了過來。
隻見此時的林非白感覺到了來自高漸離的目光,他的臉上微微浮現出了一絲複雜的神色,這才對著此時站在自己麵前的高漸離冷冷說道:
“那……你知道那個隱士高人到底叫什麼名字嗎?”
當此時的林非白在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他的臉上微微浮現出了一絲期待的神情來。
隻見此時站在他麵前的高漸離微微頓了一頓,他這才對著此時站在自己麵前的林非白緩緩說道:
“他的名字叫做——林宇,你去了那邊應該就會知道這個名字的!”
當此時得到了對方的名字之後,林非白微微頓了一頓。
他知道,既然高漸離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他自然是不可能陪同自己一起去上海的,所以現在也就隻能他獨自一個人前去跑一趟了。
想到這裏的時候,林非白的臉上微微浮現出了一絲冷峻的笑容來,對著此時站在自己麵前的高漸離緩緩說道:
“那好吧,既然這樣的話,就讓我去跑一趟吧!”
華夏大地,上海,文東路。
當林非白剛剛來到這座城市的時候,此時觸目便是一片蕭條肅殺的景象。
拉黃包車的車夫將林非白帶到了一個小巷子的前麵,便緩緩放下了車子的前把,對著此時坐在後座上麵的林非白露出了諂媚的笑容來,緩緩說道:
“這位先生,我剛才可是說好了的,您要是想去文東路的話,從這條巷子進去左拐一下,就能到了。”
“都已經走到這裏了,你為什麼不把我送進去?!”
當此時林非白的這番話說到這裏的時候,隻見那黃包車夫的臉上微微浮現出了一絲忌憚的神情來。
隻見那黃包車夫微微頓了頓神,他舔了舔嘴唇,這才緩緩對著此時坐在自己身後的林非白說道:
“這位先生,我一看您這架勢,就知道您一定是頭一次來咱們上海吧?”
當此時這黃包車夫的這一番話傳到了林非白的耳朵裏麵的時候,隻見林非白的臉上微微浮現出了一絲感興趣的表情來。
隻見林非白微微頓了一頓,這才對著此時站在自己麵前的這黃包車夫說道:
“哦?你這是怎麼看出來的?”
麵對林非白的這一番詢問,隻見那黃包車夫的臉上微微浮現出了一絲淡定的神情來,這才對著此時坐在自己黃包車後座的林非白說道:
“要說這上海文東路呀,那可真是有得說了!當時這文東路是屬於法租界,但是最後那些法國人卻被逼得硬生生放棄了這條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