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所以這麼確定是秦家找到了我媽和周甜,是因為我媽提及到了我秦氏集團員工的身份,知道我以這個身份辦過出國簽證的人少之又少,我媽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就在知道?秦皓陽跟我登記結婚,然後又帶著我出國度蜜月,這一個禮拜的時間我們能做很多事情,他爸爸也一定能做很多事情。
“小蜜,難道媽媽在你的心裏真的比不上秦皓陽?”
我淡淡冷笑,反問道:“在你的心裏,我和秦家給你的好處,哪個更重要?”
“秦家能給我們什麼好處?我是真的想帶你離開這裏,你跟媽媽走,我們去美國過新的生活,好不好?”
“我為什麼要給你走?我跟秦皓陽已經結婚了,我們是合法的正式夫妻,我們國家有句話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媽媽你就不用為我這個潑出去的水操心了。我看你也挺忙,我們今天就這樣吧。”我說著,拎著我的仿版愛馬仕手包起身就走。
周甜上前兩步攔住我的去路,嘲諷的問:“姐!你說你跟秦皓陽登記結婚了,你堂堂秦氏集團的少奶奶怎麼連一個愛馬仕手包都買不起,還背著個a貨滿街跑?”
“你這話什麼意思?”我好笑的反問。
“秦皓陽也沒那麼愛你吧?否則他會連一個正牌的包都舍不得給你買?”周甜玩弄著手包上的芬迪絨球,臉上的嘲諷十分明顯。
這是她一貫的作風,看著她的模樣我似乎又回到了幾年前甚至更小的時候。每次她占了便宜都會用這種表情來跟我賣乖。
“原來你衡量愛與不愛的標準就是一個正牌的包?如果有人給你買一個愛馬仕的包你是不是會馬上跟人家去開房?啊,不對,或許用不了一個愛馬仕,因為現在的你不知道被人睡過多少次,早就不值一個愛馬仕了。”
“你!”周甜氣得毛都豎起來了,她衝上來揮起手臂就要扇我耳光。
當然,我早在說這番話激怒她的時候就有了防範,在她手臂抬起來的同時也伸出手去擋她。不過預想中的撞擊並沒有發生,我轉頭看時,剛好對上秦皓陽那張冷冰冰的臉。
秦皓陽帶著眼睛,淡灰色的鏡片阻隔了他的目光,我有點猜不透他此時的心思,不過他周身散發的冰冷氣息已經足夠證明他的心情現在非常不好。
“你你是誰?”周甜臉上的憤怒在看見秦皓陽的時候消散的無影無蹤,她的目光迅速的在秦皓陽的衣著上掃了一圈兒,在看到他的腕表之後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秦皓陽皺眉放開周甜的手腕,抬腳站到我的身邊,冷冷的看著我媽媽,問:“你是周蜜的母親嗎?”
“我是!你是你是秦先生吧?”
“我是秦皓陽,您不用這麼客氣。”秦皓陽的聲音冰冷而疏離。
“秦先生你好。”我媽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淚,朝著秦皓陽擠出一個笑容。
秦皓陽也朝著我媽點了點頭,說道:“我跟周蜜已經結婚了,我們是合法夫妻。您是長輩,我自然會尊重您,周蜜身體不好需要調養,我希望你有什麼要求直接跟我說。”說完這幾句話,秦皓陽抬手製止了要說什麼的媽媽,又轉向周甜,冷笑道:“至於你,雖然你有一張跟我老婆一樣的臉,可我一眼就能看出你跟我老婆不是一類人,所以你別費什麼心思了,我隻希望你能別出現在我的麵前影響我的心情,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