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鵬沒想到李曉寧居然會來這一手,氣的鼻子都歪了。好嘛,賄賂沒成功,反而留了一個試圖賄賂的把柄在李曉寧手裏。氣的他把自己的秘書兼二奶一陣好罵,罵她胸大無腦,怎麼就乖乖地給李曉寧寫了收條。
有了牛大鵬這一出,李曉寧不得不引起重視。他叮囑母親吳月娥,以後碰到陌生人不要放進門來,如果碰到弄不明白的人,或者要強製進來的人,就直接打110或者給自己打電話。
龍凱達是第一個,牛大鵬卻不是最後一個,隨後的兩天裏,糖衣炮彈不停地轟在李曉寧的頭上。有直接送錢的,有送金條的,有送古董的,有送房子的,當然還有送女人的。李曉寧現在已經不是剛剛踏入社會的毛頭小夥子了,對於這些人,他並沒有嚴詞拒絕,因為他明白現實社會就是這個樣子,這些事情已經成了大家都認同的規則,雖然是見不得光的潛規則。當然,這些糖衣炮彈,他也一個沒讓爆炸。正如他自己跟龍凱達所說的那樣——他現在錢也不缺,女人也不缺。抗腐蝕能力杠杠滴。
在這期間,侯修才的情報搜集工作也已經完成。拿著厚厚的一遝資料走進了李曉寧的辦公室。
“連玉在新邳縣經營了很長時間,絕大多數常委都是他一手提拔起來的,所以這些年來,他一直牢牢地控製著常委會。但是也並不是完全水潑不進。”侯修才打開資料放到李曉寧麵前說道,“我分析了一下,組織部長張金茂和宣傳部長呂岩幾乎不存在策反的可能性。他們都是跟了連玉好多年的人,也沒有什麼大的汙點可以利用。”
“這才兩票而已。”李曉寧不動聲色地說道,“那就是說其他七票都是可以爭取的了?”
“不錯。”侯修才點點頭說道,“剩下的七個常委,分成兩種情況。一種是連玉陣營當中可以策反的;一種直接就還算不上是連玉的人,可以直接拉攏的。”
“咱們先易後難,你先說說後一種情況的。”李曉寧邊翻看著資料邊說道。
“這個陣營又分成兩派。”侯修才說道,“一種是對連玉不滿卻苦於勢單力薄不得不低頭的,主要是紀委書記馬斌和政法委書記何忠國,他們兩個最好拉攏。”
李曉寧點了點頭說道:“恩,你詳細說說。”
侯修才說道:“馬斌是個老紀委了,為人比較正直,對連玉搞一言堂的做法很不滿,而且他的很多做法也令連玉比較惱火。可以說是常委中跟連玉關係最僵的一個。但是這個人是個比較古板的人,比較看重資曆和尊卑有序。他上次在常委會上投了你的反對票,估計是因為看不慣你的囂張。”
“沒想到我在他眼中是個囂張的人啊!”李曉寧摸了摸鼻子,苦笑道,“如果是因為這個,我可以主動登門去跟他道歉。”
“主動登門是肯定的。但是道歉卻不需要。”侯修才微微一笑說道,“馬斌的履曆中有一點可以利用,而且我估計肯定有用。”
“哪一點?”李曉寧翻開馬斌的資料問道。
“馬斌曾經參加過中央組織的紀檢幹部培訓。你知道當時給他們培訓的人是誰嗎?”侯修才神秘地笑道。
“難道是鄭昶鄭書記?”李曉寧眼前一亮。
“就是鄭昶。”侯修才笑著說道,“鄭昶是馬斌的偶像,同時也算是他的老師。按照他的性格,鄭昶的話,他一定會聽。”
“不需要鄭書記親自跟他說,我有把握搞定他。”李曉寧微微笑著說道,“你接著說何忠國。”
“何忠國是空降的幹部。”侯修才喝了一口水說道,“跟你一樣,空降來的都要受到連玉的排擠。何忠國現在也基本處於被架空的狀態,法院和檢察院都是連玉的人,公安局長周大壯雖然不是連玉的人,但是對他這個外來的和尚一樣不感冒,所以他現在的日子也不好過,對連玉也是非常不滿的。”
“我想他現在迫切地需要一個盟友吧!”李曉寧微微一笑說道。
“不錯。但是這個盟友必須是一個強有力的,可以跟連玉抗衡的盟友!”侯修才報以會心一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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