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訕訕一笑,並沒有倨傲。
大家吃著喝著,把計劃一一商量齊全。
吃飽喝足,便開始實施。
傍晚,六皇子的護衛隊受邀參加行動,此時大家正在準備旗陣。
六皇子的人一進來,便耀武揚威的叫葉凡他們讓座。
進來的隻是那些護衛隊長,其他的隊員都在治安府外麵的停止裏候著。
說實話,就憑魘岩他們想指揮六皇子的人,的確有點夠嗆。
實力不說,光是人數都差了將近十倍,人家憑什麼聽他的?
魘岩氣得咬牙切齒,“屠奎,別以為你僥幸晉級到聖境,就有什麼了不起!
我們邪魔城的地方,還輪不到你來做主!”
“哈哈,魘岩,想當初咱們都是同一批進入魔軍,為魔國陣仗。結果幾百年過去了,你居然還在真神境晃蕩!”
對麵為首的大漢冷笑一聲:“現在你們城主可憐巴巴的來求六皇子,希望我們能發發善心幫你們。
我們奉了聖旨不假,但是聖旨裏隻說了協助你們維護好武道大會,並沒有讓我們來幫你們解決那些血魔。
你要是裝裝孫子,我出手幫你們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非要當大爺!
我很不爽,所以解決血魔的事情,我懶得去做。”
屠奎和魘岩是老相識了,隻是一直不對付。
後來魘岩跟著邪狂來了邪魔城,而屠奎則投靠到國主麾下,兩人如今的身份和地位,完全是兩個極端。
想當初,邪狂如日在天,權勢威望一時無兩,作為他的親隨隊長,魘岩自然水漲船高,而屠奎則慘淡許多。
如今兩人掉了個個兒,屠奎又怎麼可能不在他麵前找回以前的場子?
屠奎說的很囂張,很直白,根本沒把魘岩他們放在眼裏。
“你!”魘岩頓時大怒,卻無話可說。
“魘岩大哥,敢問現在誰才是剿滅血魔的指揮?”
忽然,有人開口問道。
“這......”
治安府的人齊齊把目光彙聚到說話的人身上。
“夜銘兄弟,自然是你!”
魘岩看懂了對方的眼神,扭頭對屠奎說道:“忘記給你介紹了,他才是我們這次任務的一把手,來自東陰魔國的獵魔者,夜銘!”
“獵魔者?”屠奎微微皺眉,繼續挖苦道:“看來你們這些人還真是沒招兒了啊,居然到東陰魔國去請人了。
不對啊,你們邪魔商會很有錢,怎麼才請一個神虛境的獵魔者啊?
哈哈,神虛境,連給那些血魔塞牙縫也不夠!”
話音未落,葉凡身上的氣勢忽然變化。
緊接著,他的臉上褪下一層淡淡的血色毛皮,裏麵露出一些特殊的符文。
而他的氣勢,也從神虛境不斷攀升,很快便達到了神尊境,緊接著又是神尊境巔峰,隨後再是真神境!
一直到真神境中期,氣息才緩緩穩定。
這一變化,不僅驚住了屠奎等人,就連魘岩也嚇了一跳。
“夜銘兄弟,我早就猜到了你隱藏了實力,沒想到你居然是真神境級別!”
魘岩倒吸冷氣,“年紀輕輕就有這等實力......”
“活了三四百年,曆經生死磨難,不過真神境罷了,不值得稱讚。”
葉凡擺擺手,苦笑著看向邪血莎,“雪莎小姐,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