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龍兄,真是好巧啊,你怎麼來F市也不說聲。”張海軍的頭發有點亂,似乎有些風塵仆仆的樣子。
楊飛龍一愣,他和張海軍八竿子打不著,啥時候成了兄弟了,不過出手不打笑臉人,尷尬的笑了笑,然後介紹:“張海軍,你他麼是去偷女人了吧,慌慌張張的。”
“你他娘的知道的真多,偷女人咋啦,又不是去偷你家那娘們。”張海軍回懟,一點也不客氣,然後兩人笑哈哈的握手。
或許是久別重逢,不管這兩人願不願意想見,總之他們並沒有什麼大仇恨,寒暄了一下,這才想起似乎把林威給忘記了。
楊飛龍這才介紹:“這個是我朋友林威。”
林威眉頭略微一皺,然後笑嗬嗬的開口:“阿龍,你朋友怎麼稱呼?”
張海軍一改常態,拉了一張凳子,往桌前坐下,然後大大咧咧說:“不用他介紹,林威,初次見麵,多多關照。”
“您好。”林威很禮貌的伸出右手,心中有所疑惑,但麵色很是平靜,他和張海軍的手很有力的握到一塊,似乎是在較勁。
楊飛龍好像看出來有些不對勁,連忙打岔道:“海軍,你怎麼走到哪都跟別人較勁,有本事衝我來。”
“滾犢子,不就是欺負老子打不過你。”張海軍似乎是無意,也似乎是有意,雖然林威感覺楊飛龍應該很危險,但張海軍作為武警轉業的軍人再次說出來,那感覺又不一樣了。
“張兄,你怎麼這麼晚還在火車站。”林威鬆開手,笑著問。
“別提了,真是晦氣,我最近不是無聊嗎?晚上和一個小姑娘聊的火熱,準備奔現,那娘們就住這附近,好嘛,視頻上我看她跟仙女似的,那一刻竟然心動了,深更半夜想約會一下,哪曾想這一見麵,唉,說多了都是淚啊,小蠻腰變成了水桶腰,瓜子臉成了麵瓜臉,喂,你們誰知道麵瓜臉啥樣不?”張海軍描述的繪聲繪色,這家夥讓林威和楊飛龍聽的是目瞪口呆。
還沒等張海軍描繪完,隻聽得原本安靜的拍檔小餐館內哈哈大笑傳來,看來視頻約會需謹慎啊,原本以為是個西施轉世,閉月羞花,沒曾想是個東施嫫母,臼頭肥項。
“別笑了,搞的你們沒有過這種想法一樣的,你們試試三個月不開葷,估計還不如我。”張海軍不補充這句還好,這似乎越描越黑。
“張海軍,你他麼墮落了,這麼重口味。”
“阿龍兄說的很有道理,張兄的品味果真非凡,我們就算不開葷,也不至於見葷就開,我林威甘拜下風。”
林威和楊飛龍配合的很默契,這在張海軍聽來無異於很刺耳,隻不過後者卻是無所謂的轉而說。
“楊飛龍,你他麼笑的真磕磣,跟當年一如既往的難看,可別怪我沒告訴你們,我聽說通安區出人命了,殺人的是個警察,你們倆還有閑心喝酒,不怕那個王八蛋碰巧把你們倆毀屍滅跡。”
張海軍這話一說,把楊飛龍和林威都捎帶著罵了,隻不過楊飛龍感覺是被罵了,可林威的感覺又不一樣了。
“看來秦大猛是說動了張海軍幫忙來了。”林威心中嘀咕一句,臉上的笑容爬了出來,然後朝著店內忙活的老板喊了一句。
“老板,花生米弄一盤,我們先喝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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