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不敢和秦朝置氣,也就是這麼一說,希望他能在以後,稍稍地尊重我。我這麼說,隻能換來秦朝的聳肩,他臉上多了無奈,倒是一副奈何不了我的模樣。“什麼合適不合適,你現在就是翅膀硬了,所以可以不講道理了。”
他輕飄飄的一句,帶著對我濃烈的控訴。我麵上再憋了尷尬,因為心虛,不知道怎麼麵對秦朝,隻能稍稍嘟囔了下嘴巴,把這問題一筆帶過。
我看了下鬧鍾,已經六點多了,雖然上學還早,但是睡覺又沒有好一會了,索性換了身衣服告訴秦朝我去晨跑,撒嬌地給他說讓他做早飯。秦朝麵上露出無奈,如果是別人這麼說,他大可以左耳朵進右耳朵出,權當沒有聽到。但我這麼苦口婆心地求他,他瞬間心軟,雖然這事情和他一貫的形象不符,但我這麼說,他還是默默點頭,答應了。
不過有稍稍調侃一句。“不過我挺好奇得是,你到底是從什麼地方來的勇氣,就我做的早餐,你也敢吃?”
他陰陽怪氣,優哉遊哉地說。
他這當然是恐嚇,放在以前我真能被他說得一懵一懵的。但現在不行,我顯然已經有了這方麵的覺悟,非常遺憾地通知說,“秦朝,我要提醒你件事情,你做的菜,我之前已經吃過了哦。”
我模樣乖巧,非常認真地看著秦朝,不過非常遺憾地通知說。他不但會做菜,而且做得非常好吃,我有恃無恐,肯定不會害怕。
秦朝好笑地搖頭,眉頭忍不住地微微皺起,似笑非笑地看了我眼,開口更是帶著低嘲。“我以前隻寵你,你現在越發大膽,我看你的意思,怕是要直接騎到我身上來了。是不是因為我對你太縱容,所以你在這問題上,稍稍產生了些錯覺呢?”
他板著一張臉,冷冰冰的提醒到。我被秦朝說得心虛,就稍稍扯了扯嘴角,衝他一個勁地幹笑。
他寵我沒錯,我放肆也沒有錯。
知道秦朝沒有生氣,這隻是我們日常打鬧的玩笑。我換好衣服出門,雖然告訴秦朝的是出去晨跑,但我顯然有另外一幅打算。等到出去之後,我尋了一沒有人的角落,從身上摸出幾張符咒,將它點燃燒了。
那是招鬼上來的符咒,確切地說,它有明確地指向性。在諾諾並沒有與我為敵,我也額米有對他心存芥蒂的時候,她曾經給過我幾張,提醒我如果要找他,就把符咒燒掉。
我那時記在心上,沒想到真派上用場的時候,會是在這樣的情況下。
很意外,我之前都沒有想過。
符咒燒掉有一會兒了,我以為諾諾不會來,剛打算回去,巷子的後麵傳來一聲冷冷清清的淺笑。諾諾站在巷口,用一抹探究的目光,將我自上而下打量了圈。
她還是和以前一樣,呈現在我麵前的時候,是一副颯爽英姿,非常瀟灑的女強人模樣。不知道是因為這身打扮太過陽剛,還是她對我實在冷淡,我竟然從中感覺到濃烈的霸氣。
諾諾輕飄飄地,自上而下將我打量一圈,倒是有些意外。“劉瀅,你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