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世界恢複了平靜,各個殺手隱匿了。
楚源徑直去了石屋,老魔陀一把關門:"又來作甚?煩不煩?"
楚源強行推開門進去,聽到了老魔陀壓抑不住的一聲咳嗦。
楚源心裏一沉,看來老魔陀受了傷。
"你受傷了?"楚源坐下,在漆黑中注視著老魔陀。
"老了,反應總會慢的,反應慢了就是殺手的末日。"老魔陀又咳嗦了一聲。嘴角似乎溢出了血。
他應該被幻影打了一拳,傷了內髒。
"我去叫雅典娜過來。"楚源起身,老魔陀卻抬手:"沒那麼嬌氣,一點小傷而已。"
他甩開血,抓起了水煙,舒服地抽了一口,然後道:"你又要人了?要不把幻影給你?"
"那最好。"楚源不客氣,能得到幻影絕對血賺。
"他已經到了瓶頸了,如果能突破,那就是暗榜殺手了。"老魔陀讚賞道。"我可不敢留著他,不然他遲早打敗我,我老臉往哪兒擱?"
"你倒是挺好麵子。"楚源重新坐下,"非洲那邊……"
"又來了?沒有消息。"老魔陀迅速打住,不想說非洲的事。
楚源隱約聽出了一絲異樣。
他心頭一咯噔,盯著老魔陀:"狼女出事了嗎?"
"不知道,青空在非洲,我可不敢去打探。"老魔陀搖頭,用力地抽煙。
楚源抿緊了嘴,他有直覺,老魔陀一定在隱瞞什麼。
"到底怎麼了?你說。"楚源站了起來,死盯著老魔陀。
不知為何,楚源的手指都開始抖了。
老魔陀欲言又止,抽了好幾口煙才道:"她可能死了。"
楚源如遭雷擊,瞬間雙目通紅,隻覺心髒絞痛,肝腸盡斷,難以承受此般噩耗!
"你說什麼?"楚源聲音嘶啞,每一個字都仿佛從聲帶裏硬生生摳出來一樣,痛得他涕淚欲流。
"我說。狼女可能死了,屍體都被野狗咬得不成樣子,隻有短刀還能認出是她的。"老魔陀吐出一口濃煙,又咳嗦了起來,他嘴角再次溢血。一滴滴落在了地上。
楚源渾身顫抖,視野內再難看見任何一物。
他緩緩蹲了下來,用力抱住腦袋,如絕境中的野獸,發出了嘶聲力竭的低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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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州。已是夜晚。
繁華的商業區人流如織,秋季的南方依然是溫暖的。
一個身穿白色T恤和短裙的少女素麵朝天,正沿著街道行走。
她一臉淡漠,一米六的體型不算高挑,但十分纖細。惹人愛憐。
四周無論男女都不由看她,露出驚豔之色。
這個少女太有氣質了,隻是她似乎習慣隱匿自己,因此總是將臉蛋朝向街道內側,叫人看不清她的臉。
不過,僅僅是一張側臉就足以令人沉迷。
唯一讓人覺得不夠完美的或許隻有她的手了,那是一雙滿是傷痕的手,而且仿佛經過長年暴曬,已經成了小麥色,跟身體其餘肌膚格格不入,不知多久才能恢複白嫩。
少女走動著,然後在一家商店買了一根雪糕,靜靜地吃了起來。
現在天氣已經不熱了,很少人會在這個時候吃雪糕。
一根雪糕吃完,少女走入了偏僻的巷子裏,消失在了眾人驚豔的目光中。
不過,兩個鬼鬼祟祟的男人悄悄跟了上去,在巷子裏追上了少女。
"小美女,交個朋友。"兩個男人露出怪笑,還在咽口水。
少女似乎覺得有些詫異,她昂臉看兩個男人。
一瞬間,兩個男人呆住了,被少女的美貌所驚豔,嘴巴都張開了。
"為什麼……要攔我?"少女開口,聲音空靈,淡漠到了極點。
她仿佛不習慣說話,處於一種交流不暢的狀態。
這樣顯得她十分可愛單純。
兩個男人心花怒放,口水長流。
"嘿嘿,小妹妹,哥哥讓你快活一下。"兩人直接動手,要抱住少女。
可惜下一刻他倆僵住了,劇痛從下腹升起,當少女轉身離去的時候,兩男下腹的血也湧了出來。
巷子裏隻剩下痛苦的嚎叫,兩男捂住襠部打滾,跟殺豬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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