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個啥?"
"以後記得常來,我可以每天都打你一次,你挨揍久了就懂得打架了。"千笠露出了小惡魔一樣的笑。
楚源頭皮發麻,這個女人太危險了。她的怒氣是持之以恒的,她想天天折磨自己。
"告辭。"楚源果斷閃人。
千笠這次沒有攔了,隻是愉快道:"楚先生,法國少女會等你哦。"
這話說得楚源心癢癢的。他恨不得吃了千笠呢。
但尼瑪每次來挨揍怎麼行?得被揍多少天才能享受法國少女啊?
"我會考慮的。"楚源糾結道,對法國少女還是很心動的。
千笠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她仿佛把楚源玩弄於鼓掌之中了。
酒吧裏,喧嘩震天。
雖然千笠已經離開了打碟台,但眾人的熱情尚未消散,在舞池裏扭得跟水蛇一樣。
何宇跟馮獻悶聲喝酒,兩人心情差到了極點。
他們被楚源打了臉,有點無地自容。
楚源那個底層社會的勞動人民。不僅可以開二十瓶紅盒子,還受到了千笠的邀請,簡直是酒吧裏的人生贏家啊!
更可氣的是,楚源自始至終就不屑搭理他們。
從第一次見麵開始,到之前的拚酒,楚源都是處於被動的,他壓根沒有心思搭理馮獻和何宇。
馮獻一開始還以為是底層人士太慫了,不敢懟自己。現在想來,那個楚源分明高高在上,看自己如同看臭蟲,所以才懶得搭理自己。
"那小子很傲,比我還要傲,看來他不是底層社會的人。"馮獻得出了結論,然後思索該如何扳回敗局。
他作為津市十大青年企業家,何曾這麼憋屈過?
"馮獻。不必生氣,這次一個不留神被他羞辱了一番罷了。咱們明天還要跟海潤公司談合作呢,暫時先不理楚源了。"何宇開口安撫。
馮獻喝了一口酒起身:"你說得也對,但我絕對不會就這麼算了。等談了合作,我要好好收拾一下那個拆遷戶!"
"好!"何宇也來勁,兩人都想報仇。
旁邊的何菀昕打了個哈欠,嬌媚道:"你們要走啦?那我也回去了哦。"
"何小姐。今晚陪我吧,你想住哪個酒店都行。"馮獻露出自信的笑,雖然今晚丟臉了,但他還是覺得拿下何菀昕輕而易舉。
"不好意思哦,今晚沒空啦,其實我還有點事。"何菀昕拒絕,馮獻追問:"何小姐還有什麼事?"
"嘻嘻,壞事哦。"何菀昕習慣性媚笑,搞得馮獻骨頭都酥麻了。
他心花怒放,感覺何菀昕在挑逗自己,這可太舒服了。
不過他很懂紳士風度,今晚就不強求了。
馮獻很快跟何菀昕分別,帶著何宇上車走了。
而酒吧裏,何菀昕困意來襲,她哪裏還有媚意,心裏隻有反感,應付馮獻可太辛苦了,比吃主人的棒棒糖還要辛苦。
想到主人,何菀昕瞬間不困了,然後有點鬱悶地看向裏屋入口。
楚源還在屋裏跟千笠瞎搞吧。
正想著,門開,楚源出來了。
何菀昕當即一喜,媚笑著過去:"主人,這麼快就出來了呀,看來沒有幹壞事哦。"
楚源眼一斜:"能幹什麼?我就進去喝茶而已。"
"那千笠還挺有個性的嘛,賣藝不賣身。"何菀昕笑了一聲,心裏也舒服了。
"那兩個傻貨呢?"楚源掃了一眼,不見何宇跟馮獻了。
"他們明天還要去談生意,所以走了,不過馮獻很生氣,他不會善罷甘休的。"何菀昕打起了小報告。
楚源冷笑一聲,臭蟲而已,踩死就行了。
"走吧,回去。"楚源不多留,該走人了。
"主人又送我嗎?"何菀昕一喜,露出了撒嬌的姿態來。
楚源頭疼:"我怎麼發現你越來越嬌氣了?高傲的日本留學生呢?"
"因為臣服的感覺很棒呀,我是反差婊哦。"何菀昕貼近楚源的耳朵,臉紅心跳,說得自己都來感覺了。
楚源心頭一蕩,媽耶,這種女人有股奇特的殺傷力啊!
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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