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翠姐,小翠姐,你快看,少爺的手好象動了。”李名在迷糊中,似乎聽一個青稚的女聲喊道,從這聲音就能判斷這是個年紀不大的女子,弄不好還是豆蔻年華,以現代來看就是十足的蘿莉級別。
此刻李名還不太清醒,頭還隱隱痛的裂開,整個世界還在一片黑暗中,緊閉的雙眼不能讓他捕捉聲音的來源。
“真的嗎,我看看。”這時候另一道女聲響起,語氣要穩重些,李名模糊的腦子猜想,這是一定是前麵那少女口中的小翠姐。
“哪有啊,好你個香丫頭,拿我尋開心,騙到我頭上來了,看我怎麼收拾你。”那叫小翠少女似乎覺得被那前麵小姑娘騙了,大發雌威。
兩個女孩子的年紀估計都強不到哪去,鬧做一團。李名感到自己躺的床,多了兩個物體,並且還發出不明的震動。
好在還知道是兩個女子在嬉鬧,要是不名就裏,突然清醒的話,腦子裏有不少齷齪內容的李名恐怕早就往另一種運動上想了。
“啊,咯,咯咯,小翠姐,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別再撓了,我真沒騙你。”那個被稱做香丫頭小姑娘先受不了,她可憐的向小翠討饒,這其間還笑個不停。
笑的這麼歡還討饒,肯定是裝的,李名這斯壞壞的想到。也難怪他,這女子間的嬉鬧,鬥趣他還真不清楚,有時候笑的太歡也是種痛苦。
這香丫頭各處敏感點都被小翠兩隻手襲擊者,不想笑都不行。可惜現在李名還沒完全醒來,否則也算是見到香豔的一慕。
那叫小翠的女子大概也玩累了,香丫頭的笑聲逐漸小了下來。雖然停了手,那小翠卻鼻子哼聲道:“到現在還說沒騙我,我看你是沒撓夠。”
“好姐姐,人家真的沒說謊,剛剛我明明見到少爺手動了嘛,隻是姐姐你一看,少爺就沒動了。”小姑娘覺得很委屈。
“那還是我的錯了,小丫頭片子,我看你是思春了吧,對著少爺發魔症了。”小翠打趣道
這兩個小姑娘還真膽大,那邊聽的清楚的李名心裏笑道,現在的小女孩都早熟啊。這麼小就知道思春,那個少爺是誰呢,這有錢人日子真愜意。
想到左擁右抱,雖然沒有怪叔叔的喜好,李名也不由的羨慕。自己可是個地道的窮人。李名清楚記的自己是在杭州路上被一個喝醉酒的公子哥,開著寶馬轎車給撞飛了。
難道她們說的少爺就是那公子哥,丫的這些沒王法的東西。李名那個氣啊,杭州路這裏可是連續發生多起車禍,得了一“吃人路”稱號,人人都畏路如虎,再加上那些撞死的人的家夥都是後台有錢有勢的紈絝,死了都沒理說去。
出事那天,李名朋友勸他走另外條路,但這個家夥不信邪。我走我的路,他開他的車,井水不犯河水,難道他還壓上道來。
李名沒想到的是,偏偏這車還真壓上了道,把正在路上走的他給弄出五六米遠。他不知道,就因為他這個案子,引起了全國的轟動,因此拉開了整治嘴舊駕車打擊後台庇罪的大行動。
李名認定這兩個少女口中少爺就是那撞他的紈絝,他猜想一定是這家夥怕自己鬧大,把他給弄到了紈絝的家裏,好好招待來堵自己嘴。
現在知道怕了,早幹什麼去了,李名打定主義,一定不能向錢勢低頭,富貴不能淫,威武不能屈,要讓這些含著金鑰匙出生,有錢有後台的紈絝吃點教訓。
想到這裏,李名有了強烈求生欲望,努力的想睜開自己的眼睛,他要站起來,甚至走出去,然後對著大把的鈔票說不。難道有錢就能視人命如草芥。
李名清楚記得在電視看到一某公司的經理,喝著酒開車將一個還在上高中的少女給送進了死亡的懷裏,而當這個30多歲家夥被拉下車的時候,還大發酒瘋,狂妄叫囂道:“撞死人怎麼了,大不了我陪。”
一條年輕的鮮活生命,難道是可以用金錢衡量的。李名真想衝上去“啪”“啪”兩巴掌,然後告訴他,再多的錢能把人個救回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