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離開後山之後蘇靖楓收回了神識。其實他早就醒了,他也知道自己被靈狐所傷的事情是無論如何也瞞不了眾人的可是他還沒有想好該怎麼解釋或是有什麼借口可以讓眾人信服,所以在他沒有想到合適的對策之前他決定一直裝死好了。
雕花的木門‘吱嘎’一聲被從外推開了,小兔子一雙布滿血絲的眼睛向外張望著,“伊人姐,你怎麼來了?”
蘇靖楓一看來人是伊人連忙收回了神識,內斂氣息將周身所有的氣息調整至平穩猶如假死一般。
伊人對著小兔子招招手示意她出來一下,小兔子有點不放心的看了看蘇靖楓還是轉身走出了整整十三天沒有出過的房間。伊人拉著小兔子又謹慎的關好了房門問道:“獨孤有點事情想問你。”
小兔子的神色在一瞬間變的有點複雜但最終還是跟著伊人來到了唐門的密室,而在密室裏密密麻麻的做了一群人,在昏暗的燭火中小兔子終於一一看清了他們的樣子。冷蕭爝,獨孤,兩個祭天韻和一個陌生的女子,不知道為什麼在那名陌生的女子身上小兔子感覺到了非常熟悉的味道,是什麼呢?到底在哪裏聞到過?啊,是樹王的!小兔子帶著疑惑和不解的眼光走向了唯一空著的位子上心情沉重的坐了上去,她大致可以猜到伊人叫自己來的目的,因為她也發現了或者說是金鱗發現的,可是她情願相信這中間有誤會也不願意懷疑蘇靖楓。
看著幾度張口卻不知道該怎麼用詞的獨孤,小兔子苦苦的笑了笑說道:“我知道你們想說什麼?我也發現了,可是我並不懷疑他。”
獨孤一向是個急脾氣,聽到小兔子這麼一說忙從凳子上跳起來說道:“你真是一個被愛情迷惑了神誌的笨女人,你想過沒有就憑他,就算再加一個軒轅勇你們憑什麼逃出紫禁皇城又憑什麼救出祭天韻?”
小兔子低頭不語隻是眼角漸漸的有些濕了,她抬起頭看著獨孤,那眼神是那麼的陌生,是那麼的絕望甚是還帶著點不可思議以及怨恨。
獨孤越說越來氣索性一口氣把心中所有的問題全部問了個遍,麵對沉默的眾人和聲聲質問的獨孤小兔子的眼眶更紅了,但眼神卻更加的堅定了。獨孤還在滔滔不絕的質問,突然小兔子‘咻’的一聲站了起來默不作聲的出了密室直徑走向蘇靖楓的房間,眾人實在不明白她想做什麼於是幹脆跟了上去。隻見小兔子依舊默不吭聲且動作迅速的收拾這她和蘇靖楓的一切,在有條不紊的召喚出小金鱗,金鱗和小兔子早已心靈相通,它能感受到主人現在的委屈。金鱗仇視著門外的眾人‘嗷’的一聲長嘯,既表示了對眾人欺負主人的不滿也在這個房間內設下了一道結界阻止外人進入。一切收拾妥當之後,小兔子將蘇靖楓輕輕的放在了金鱗的背上,小兔子撫摸著一臉蒼白的蘇靖楓,淚終於忍不住了,豆大的淚水如同珍珠一樣砸在蘇靖楓的臉上。
“這就是日月七子嗎?還沒有開始一致對外就開始內鬥。這就是以後要一起戰鬥的手足嗎?為什麼我的心好痛,為什麼?”
小兔子沒有給眾人想這些問題的時間,她對著金鱗點點頭,金鱗再次低吼了一聲收回了自己的結界;結界外的眾人也終於看清楚了小兔子的打扮,她穿回了現代的牛仔褲體恤衫背著碩大的書包金鱗馱著依舊昏迷的蘇靖楓。
伊人拉住小兔子卻又不知道說什麼,小兔子決絕的掙紮開伊人緊抓不放的手不再言語。
有的話一輩子說一次值得無限回味,而有的錯一輩子就隻能犯一次卻永遠得不到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