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樹青慌忙跳下床,驚訝地問胡玲:
“怎麼會是你?你怎麼會在我的床上?”
胡玲媚嫵地一笑,說:
“那你剛才把我當成了誰?”
何樹青見胡玲如此問話,心裏有些心虛,說:
“我的意思是你怎麼會在的床上?”
胡玲順手拉起床上的一條浴巾擋在自己腰間,媚嫵地一笑,說:
“今晚咱兩不是夫妻嗎?既然是夫妻,就應該像夫妻一般恩愛!
何樹青慌忙找著自己的衣服,卻沒有看到,就問:
“我的衣服呢?我明明是脫在這的!”
胡玲從床上坐起來,一邊用浴巾裹住自己的身體,一邊說:
“要想找到你的衣服,就跟我到我的房間去!”
她說著,下床往門外走去。
何樹青望著她離去的背影,已經搞不清此時他是否還在夢中?便拿手拍拍自己的腦袋,覺得有感覺,才相信這不是夢,就更加模糊剛才的瘋狂是夢還是真?如果是夢,那自己怎麼會和胡玲抱在一起?明明自己夢見的是楊欣悅;如果不是夢,可自己剛才明明是一個人睡下,而且才清醒過來。
何樹青完全被眼前的情況搞懵了。
何樹青還在那發呆,走出房門的胡玲突然回頭冷不防說了一句:
“你不過來是嗎?難道我比不上楊欣悅?”
何樹青又是一驚,他不知道胡玲為何此時會提及楊欣悅,難道剛才在夢中胡言亂語喊過楊欣悅的名字?
何樹青一時不知所措,他此時最關心的,還是他和胡玲的關係到底到了何種程度?他很想搞清楚剛才在迷糊中到底發生過什麼?難道剛才真的把胡玲當成楊欣悅做出了出格的事?
何樹青隻好拿浴巾裹住自己的身體,跟到門口,見胡玲已經進去,隻是房間的門未關,便猶豫了一會,然後走進了她的房間。
胡玲正在浴室內洗澡,她連浴室的門都未關上,見何樹青進來,也不回避,說:
“你我都已經有夫妻之實了,還愣在那幹啥?快把門關上,進來我們一起衝涼!”
何樹青怕被人看到,隻好將房門關上,然後站在浴室的門口問胡玲:
“你的意思是我們真的有了那種關係?
胡玲看他一眼,漫不經心地說:
“你自己幹的好事還問我?”
何樹青見她這麼說,確信剛才真的把她當成楊欣悅了,掩飾著內心的驚慌說:
“我剛才迷迷糊糊的,明明是在做夢,怎麼會…….”
胡玲有些醋意地說:
“我知道你是在黑暗中把我當成楊欣悅了!可你仔細看看,她人呢?”
何樹青還想掩飾自己的心虛,狡辯說:
“你胡說什麼?她是我表姐!”
胡玲輕蔑地哼一聲,用嘲諷般的口吻說:
“笑話,表姐?若她真是你表姐那你們就更亂了!別以為你剛才瘋狂時說的話我沒聽到!”
何樹青見胡玲這麼說,知道已經瞞不過她,一時間無言應對,站在那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胡玲見何樹青木納地站在那發愣,就知道她已經怔住了這個男人,便霸氣地說:
“我還以為你何樹青是個敢作敢為的男子漢呢!原來也是個孬種!你放心,你和楊欣悅的關係我不會說出去,至於剛才你對我做的事,我也不會追究你,也不會要你為今晚的行為負責!隻是你今晚必須對我好點!明天咱兩走出這個酒店,你我的關係也就回歸到了從前!”
此時的何樹青很是自責和後悔,他覺得他已經褻瀆了楊欣悅對他的那份真情,覺得對不起楊欣悅。
他為剛才的事很困惑,剛才明明是在做夢,而且夢到的是和楊欣悅在一起,為什麼醒來就和胡玲在一起?而且幹出這麼荒唐的事自己竟然沒從睡夢中醒來?難道自己就睡得那麼沉?何樹青百思不得其解。
胡玲從浴室出來,見何樹青還愣在那,就說:
“你不是要找你的衣服嗎?我都替你洗幹淨了,你要知道,我還從沒幫人洗過衣服!還愣在那幹嘛?快去衝個澡早點睡覺。”
胡玲說完便去床上躺下了。
何樹青覺得身上汗津津的,也覺得需要衝涼,就匆匆忙忙地簡單衝洗了一下,然後拿浴巾裹著身體走出浴室,他見那衣服都被胡玲洗好晾在房間內,隻好裹著浴巾回到自己的房間,拿椅子將門抵上,便到床邊躺下,但卻睡不著覺,想著以後該如何和胡玲這個女人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