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怒似乎都不足以形容他們此刻的心情。
要是讓他們知道是誰敢在這個時候對他們動手,他們一定要讓這個人好看的。
兩個人都同時往他們的前方看過去。
喬亞謹覺得隻打他們一拳不是那麼解氣,又彎下腰來,把其中一個男人揪了起來,那個男人反應過來,也掄起了拳頭,準備反擊。
就在這個時候,他看清了喬亞謹的臉。
一瞬間,他的身體如篩子一般抖動。
看著喬亞謹的目光像是看著地獄裏的羅刹一般。
喬亞謹作為江城四公子之一,在江城裏麵,基本上是除了那些七八十歲的老人,和兩三歲以下的小孩外,沒有人是不認識他們的。
這個被打的男子自然也是認識他的。
正因為是認識他,此刻他心底裏的恐懼頃刻間在心底裏排山倒海地蔓延開來。
他愣了愣,看向自己就要砸向喬亞謹的手,趕緊又收了回來。
開玩笑,要是他的手在這個時候真的砸到喬亞謹手上了,他敢打包票,被打的絕對就不止他一個了,說不定他的整個家族都要被誅九族了。
喬亞謹看到他這麼懂事,嘴唇勾了勾,對他使出了連環拳。
他旁邊的同伴也好不到哪去。
最後,皇冠酒吧的門口,就躺著兩個如豬頭一樣的男子,周圍路過的人都在對著他們指指點點的,可是卻沒有人敢上前去扶他們起來。
因為剛才大家都是清清楚楚地看到,是喬亞謹把他們打成這樣的。
除非他們不想活了,否則他們才不會冒險去得罪喬亞謹他們幾個。
……
喬亞謹接替了那兩個人的位置,過去扶著夏朵朵。
他伸出手輕輕地拍打在夏朵朵的臉上,“喂,你家在哪裏啊?你快說出來,我好送你回去啊。”
這三更半夜的,要是換了別的女人,他或許不在意把她直接帶回他家或者帶去酒店,然後再來點男人和女人之間該做的事。
可是夏朵朵不同,他是蘇然的閨蜜,還是個喜歡別的男人的良家少女。
他就算再禽獸不如,也不能對她下手的。
夏朵朵睜著眼睛,朦朧地看著喬亞謹,又伸出手在喬亞謹臉上摸了摸,揉了揉,捏了兩下,發出了“咯咯咯”的爽朗笑聲。
對於喬亞謹說的話,她是一個字都沒有聽懂。
隻是對著他一個勁的笑。
笑著笑著,她忽然有覺得身體很熱,不僅僅是熱,還覺得癢癢的,有一股又陌生又難受的感覺襲過來。
她把手從喬亞謹臉上收回來,在自己身上難受的地方使勁地抓著。
身上的衣服好麻煩,讓她怎麼抓都不舒服,她秀氣的眉頭皺了起來,手在身上不斷地拉扯著,想要把這煩人的衣服脫掉。
喬亞謹在被她的手蹂躪過後,就一直目瞪口呆地看著她,這時看到她的動作,意識到她想做的事,又抬頭看了看,這還在離皇冠酒吧不遠處的大街上,周圍人來人往。
要是現在讓夏朵朵把衣服脫掉了,估計明天她就能上新聞頭條了。
頭條的標題可能會是“皇冠酒吧外浪蕩女,為勾引喬少,當眾脫衣”。
到時,夏朵朵的祖宗十八代說不定都能夠被人肉出來,她在江城乃至在Z國,大概都會混響不下去了。
而他,估計也會因為蘇然的報複,大概混得也不會太好。
想到這些,他趕緊把自己身上的西裝外套脫下來,披在夏朵朵多身上,緊緊地摟住她,當務之急還是應該先把她帶到車上的。
夏朵朵的臉紅得仿佛能滴出血一般,喬亞謹撇了一眼,隻以為她是喝酒喝多了弄成這樣的,還嘟囔了一句,“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
夏朵朵想脫衣服沒脫成,身上的衣服還多了一件,眉頭越皺越厲害,用力地拉扯上身上的西裝外套,不滿地說道,“熱,我要脫衣服,我不要穿衣服。”
她的語氣有些像是在撒嬌,喬亞謹聽起來甚至覺得有些可愛,可是更多地是頭疼。
他把衣服又拉緊了些,快步地走向他停車的地方。
夏朵朵的身體裏麵就好像有千千萬萬隻螞蟻在鑽著一樣,難受得要死,偏偏不知道是什麼人還非要讓她穿那麼多衣服,熱得她又難受。
她怨憤地瞪了一眼喬亞謹,張大嘴巴朝著他的手咬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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