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奴欺善主,商菱就是太重視感情了,所以才會一而再的傷的這麼深。
玲姨神色一怔,臉上火辣辣的。喉嚨中似是哽著一根刺一般,卻再也說不出任何話語。確實,司紹斌的話就像是一塊炮烙般印在她的心口,赤裸裸的宣告著她背叛的事實。
“小姐,是我錯了。”
商菱身形微微一顫,唇角苦澀上揚。“玲姨,你真是好樣的。”這麼一把鋒利的刀刃,硬生生插在她的心口上,還真是讓人痛不欲生。
想當初得知商景山父子對她下藥的事情時,她都不曾如此絕望痛苦。
“小姐,是我對不住您!”玲姨突然跪在地上,撕心裂肺的喊著。“可是我真的沒有辦法不管我的兒子,他們那些借高利貸的人心狠手辣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我不能讓我的兒子犯險啊!”
“玲姨,商菱身上的藥少說也有三個月了,這期間你難道就沒有想過坦白嗎?”司紹斌冷靜開口,目光卓然。
他與玲姨沒有什麼感情,若說唯一的聯係便是商菱。倘若是她傷了她的心的話,那麼他也絕對不會輕饒。
“有的。”玲姨急匆匆的點頭,臉上淚痕交錯。“我看到小姐的化驗單很是害怕就不想要下藥了,可是那邊的人不肯放過我,我真的沒有辦法啊!”
“那邊的人?”司紹斌眼底略過一絲陰鬱,五指收緊。“到底是誰?”除了商景山父子之外,到底還有誰這麼希望商菱出事?
“先生,您就不要為難我了。”玲姨緊張的摩挲著手指,卻忌憚著那人身後的勢力,不敢輕易開口透露。
司家是不想要讓小姐和司紹斌在一起,憑借著他們的勢力若是可以在明麵上阻止便不會處心積慮的讓她一個下人下藥了。
她隻是一個小人物,被無辜牽連其中已經很倒黴了,若再將這個水攪渾的話,她才真的是罪該萬死。
“我當初答應下藥也不過是因為那個人說這藥隻是讓小姐嗜睡,沒有精神傷害,我是真得不知道它會損傷人的神經的。”
“玲姨,我勸你還是老實交代的好,現在事情敗露,你就是守著這個秘密,那邊的人也不會相信!”司紹斌突然覺覺得很是譏諷,玲姨在商家這麼久,竟然都抵不過一個挾持自己兒子的混蛋。
口口聲聲說著對不住商菱,實則卻從來不肯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個清楚。
“你在商家這麼久,為了自己的兒子對商菱下藥,如果你真的心懷愧疚的話,那就將身後的人說出來,這樣才能夠表明自己的心跡不是嗎?”
商菱坐在沙發上,被這個沉重的消息壓製的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自然是不會關注他們爭論的中心,暗自神傷。
玲姨神色慌張,害怕自己將那人供出來的話會殃及自己的兒子。但眼下的情況,貌似又不能不坐視不理。“是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