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峰將商菱帶出商氏,商菱卻很難鎮定下來,坐在車裏,商菱依然在追問他:“商景山,你到底把他藏在哪裏了?”
上官峰試圖去喚醒商菱:“商小姐,你好好看看我,我是上官。”
商菱拚命搖頭,一口咬定他就是商景山:“我的孩子,你放過我的孩子,他沒有死。”
商菱雖然情緒失控,說話也不是非常清晰,上官峰卻立即抓到了孩子這一關鍵詞,他如今一口咬定那個神秘的孩子和商景山之間有脫不了的幹係。
因此,上官峰不顧商菱的胡言亂語和掙紮,便發動車子朝家裏開去。
私人醫生已經在家中等候,上官峰一回來,醫生便給商菱注射了一定劑量的鎮定劑,商菱沉沉睡去。
司紹斌和管家也在此時到達了上官的家宅,下車的時候,司紹斌在門口瞥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他定睛一看,正是今天他在孤兒院見到的企圖采集阿元血樣的陌生男人。
“采集血樣是不是隻可以在手臂抽血?”司紹斌假裝無意的詢問了一句。管家愣了一下:“不是啊,小孩子的話腳上也可以呀。”
司紹斌忽然反應過來,他今天並沒有檢查阿元的腳丫,便將車鑰匙扔給管家:“快去,追上前麵那個人,就是那輛車,剛剛開走那輛黑色現代。”
安排好管家,司紹斌敲開了上官峰的房門。上官峰打開門,司紹斌直接闖進去尋找商菱。
“不要擔心,她沒事,在二樓臥室睡著了。”
看到商菱在床上睡的安穩,司紹斌才放下心來。他回到一樓,上官峰倒了一杯威士忌給他。司紹斌無心品酒,便將杯子放在桌上沒有動。
“怎麼?這一款不合口味?”上官峰揣著明白裝糊塗。
司紹斌問道:“叔父在國外的資產可還好?”
“運轉的很好啊,怎麼了?”
“那你不在國外好好當你的公子哥回國來當什麼苦力?”司紹斌繼續追問。
上官峰慢慢喝著酒,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在國外待的太清閑人都要待傻了,所以回來活動活動腦子鍛煉鍛煉。”
“我的好堂兄,你恐怕不是隻活動活動腦子吧?”司紹斌一邊說一邊指了指二樓。
上官峰笑道:“堂弟你怕是多慮了。我向來欣賞商小姐的經商理念和才情。但我對兒女情長之事並沒有興趣。要不然我也不會獨身至今。”
見上官峰解釋得滴水不露,司紹斌便點到為止,更沒又貿然詢問孤兒院陌生人一事。
不過,上官峰卻似乎意猶未盡,他將杯中剩餘的酒一飲而盡。回頭對司紹斌說道:“你有沒有想到過爺爺?”
司紹斌說道:“我,有空就去看他的。”
上官峰搖搖頭:“不,你有沒有想過這一切是源於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