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譽被司紹斌一拳從床上打得跌落到地板上,司紹斌並不解氣,又將商譽從地上拎起來狠狠抽了幾個耳光。
直到聽清床上女人的慘叫和呼救,司紹斌才停手看向床笫,這才發現,床上赤身裸體的女人並不是商菱,而是夜場裏渾水摸魚趁著商譽喝醉賴上他的援交女人。
司紹斌背過身去,對身後的女人說:“你走吧,這裏沒你的事。”
女人卻輕車熟路地說道:“商總昨晚上可以答應給我個好價錢的,您就這麼打發我走了?”
司紹斌看了一眼倒在地上如同爛泥的商譽,便從西裝口袋裏掏出一張卡扔給女人:“這裏麵有20萬,密碼就在卡的後麵,你拿去吧。”
女人撿起銀行卡,三下五除二把衣服穿好,臨走時甚至還鄙夷地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商譽。
聽到女人離去並關好了房門,司紹斌重新將商譽從地板上拎起來質問道:“說,商菱去了哪裏?”
然而直到這時候,司紹斌才注意到,商譽眼神渙散,深情迷醉,嘴裏也嘟嘟囔囔不知道在自言自語什麼。司紹斌四下掃了一眼,看到了床頭櫃上的藥瓶。
他商譽扔在床上,拿起床頭櫃上的杯子意欲喂些清水給他,沒想到此時商譽竟如同收了驚嚇一般掙紮嘶吼起來。
“求求你,放過我,不是我幹的,求求你,不要殺我。”商譽聲嘶力竭,仿佛是被按在斷頭台上即將行刑的死囚。司紹斌看了一眼手裏的玻璃杯,,將其放下。
“說,你幹了什麼。”他站在商譽對麵,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商譽被嚇得渾身顫抖:“真的不是我,我沒有殺那個孩子,真的不是我,不要殺我。”
聽到孩子,司紹斌眼神一亮,他緊緊扯住商譽的領子質問道:“你把那個孩子怎麼樣了?”
商譽的神誌他司紹斌的威逼下已經徹底崩潰,他聲淚俱下地說:“真的不是我,孩子後來被人帶走了,但是我不知道他是誰,我什麼也不知道,我從那以後再也沒有見過那個孩子,我真的不知道……”說完,他便昏死了過去。
司紹斌給商譽做了一簡單的檢查,確保他隻是服用藥物的效果再加上驚嚇,便將他留在那裏,隨後離開了房間。
回到車裏,司紹斌感到三年前的那樁舊事似乎已經有了一些眉目,但是關鍵的線索卻依然沒有頭緒,此時此刻他仿佛隔著一層在迷霧在找尋出路。
一番心理掙紮之後,他撥通了商菱的電話。
“喂”電話那頭傳來的是上官峰的聲音。司紹斌心裏一沉,隨後強裝鎮定地問道:“請讓商菱接電話,我有急事找她。”
上官峰猶豫了幾秒隨後回答:“商菱她現在不太方便談生意,她今天在孤兒院不小心撞了一下。”
司紹斌並未等他說完:“你們現在在哪裏,在醫院嗎?”
上官峰如實交代:“是的,商菱剛剛被推進醫院急救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