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洛四聯症唯一的治療方法就是手術。
例會後,在胡淼的主張下臨時成立一個三人小組專門負責。
更讓司紹斌慶幸的是,他可以以此為要求拒絕去頂樓見老爺子。
隨後,司紹斌帶領那二人去見病患家屬。
小病患已經清醒,本該明亮清澈的眸子卻像是蒙上一層陰霾,對於任何事情反應總是慢半拍,沒有過激的情緒反應。
那兩名醫生互看一眼,再加上剛剛司紹斌的描述,大致也清楚了病患現在的狀況。
年輕婦人拘謹地看著他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司紹斌從值班護士那裏得知孩子父親已經回家籌錢,僅留下母女二人。
想了想,司紹斌同她道:“是這樣的,醫院這邊也有基金會,以你們現在的狀況想申請資金應該是不困難的。”
“真的可以嗎?”
看著她眼底的希冀,司紹斌不忍心說出萬一失敗的話,默然頷首。
其實,就算是基金會的資金下來,以他們的經濟狀況也是很難支撐到孩子康複的。不過辦法都是人想出來的,實在不行還可以眾籌。
司紹斌他們剛出病房,胡詠珊就迎麵走來。
那兩名醫生打趣司紹斌兩聲,就各自離開。
殊不知,司紹斌一點兒都不想他們給他留出來的這個私人空間。
胡詠珊走到他身旁往病房裏看了眼,而後幾乎要貼在司紹斌身上,“司大哥,你為什麼非要接手這個病患,我聽姑姑說手術風險很大,如果不成功,那豈不是……”
“閉嘴!”司紹斌麵帶不悅,在別人病房前這麼說,到底是不好的。
胡詠珊癟嘴,“我都是為你好啊!”
如果病患真的在司紹斌手裏出事,那些家屬肯定會鬧事。
“你的好,我還真受不起。”司紹斌冷哼兩聲,頭也不回地往前走。
胡詠珊跟在司紹斌身後大聲嚷嚷,“可是你接受這個病患,那老先生哪裏怎麼辦?”
“那個我沒有關係。”
胡詠珊忽然停下步伐,委屈地看著司紹斌,“怎麼能沒關係呢?我為了你,費了多少的心血。”
可是司紹斌根本就沒有聽到。
電話不接,短信不回,這就是商菱目前對司紹斌的態度。
等司紹斌忙完小病患的事情,駕車開到商氏集團。既然她躲他,那他就直接找上門來好了。
現在不過剛下午六點,商氏集團也過了下班時間。
司紹斌把車停好,邁步朝大廈走。
而也有下班遲的員工,她們三三兩兩聚在一起討論這兩天公司的最新八卦,無非就是上官峰和商菱之間的關係。
“昨天玫瑰,今天百合的,看來上官先生是真的在追求咱們商總。”
“對啊對啊,而且商總好像也有那個意思,不然這一連幾天都一起出去吃飯是什麼意思?”
司紹斌身形生生頓住,眼底僅有的笑意蕩然無存。
她不接電話不回短信,是不是也因為上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