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煙汀眯起眼睛:“你還真敢說啊。”
曲如屏笑了:“對你說的都是真話。”
“那你說說為什麼。”陸煙汀正襟危坐,嚴肅地說。
“因為不知道該怎麼麵對。”曲如屏緩緩道來,“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也不知道未來會怎麼樣。”
陸煙汀“哦”了聲,對上他的眼睛,忍俊不禁道:“沒有了啊?”
“有,”曲如屏頓了頓,“你在車上抱我的那次。”
陸煙汀的回憶跟著他走:“噢,那次。”
他低下頭,有些不好意//
“我騎不動了。”他的手搭在酸澀的腿上,那裏滑膩得很,全都是汗。
曲如屏隨意蹬了幾下,跳下了車:“去洗澡。”
他靠過來的時候,周遭都是alha的氣息,汗液順著肌肉滴答下來,陸煙汀被他身上若有若無的信息素弄得頭昏腦漲,也不顧兩個人皆是渾身汗意,兩步走上前賴到了曲如屏身上,哼哼著說:“你抱我去洗。”
曲如屏一隻胳膊就把他抱起來了,他托著他的臀部往前走:“我們太臭了。”
陸煙汀摟著他的脖子,隻是笑,雙腿纏在他腰上晃了晃,軟綿無力地說:“騎這麼久你酸不酸?我等會兒給你揉。”
曲如屏吻在他的側臉上,他的唇上都是濕漉漉的汗水,親得很響亮:“好。”
他們洗完澡,陸煙汀把他的腿放到自己的腿上,揉了兩下便笑:“你的腿好硬,像石頭。”
曲如屏拿了電子書在看,比劃道,“敲,敲就行。”
“不太行,”陸煙汀攥著拳頭敲了幾掌,最終還是選擇細細給他捏,“這樣可以嗎?”
“挺好。”曲如屏長歎一聲,往後靠了靠,十分愜意,“就該這樣。”
陸煙汀露出一點牙齒在笑:“誇誇我。”
“真棒。”
“再多幾個字。”
“太棒了,寶貝。”
“嗯,嘴巴要甜點兒。”陸煙汀受用地說道,“過日子呢,咱倆。”
曲如屏坐正了些,把他的小腿扒拉過來:“我給你捏捏。”
“啊?啊——”陸煙汀猝不及防叫了出來,他
踹了曲如屏兩下,“你能不能溫柔點?我真是沒見過你這麼暴力的alha。”
“不禁捏。”曲如屏隨口笑道,手下力度輕了些,不重不輕給他揉捏著,“你還見過什麼樣的alha,嗯?”
“我就隨口那麼一說。”陸煙汀笑著說,過了會兒,又驚奇道:“你是以前練過這個嗎?”
“演過按摩師。”曲如屏熟練地說,在床上蹲了起來,從頭到尾給他揉捏了個遍。
陸煙汀覺得還挺舒服。
曲如屏彎凝視著他,眼裏是柔軟的笑意,陸煙汀忍不住摟著他的脖子與他親吻。他現在接吻不像過去那樣害羞規矩了,總是會和曲如屏搗亂,比如孩子氣地吮著他的唇不鬆,或者親著親著手就在曲如屏的身上撓來撓去,就想去逗他笑。
曲如屏由著他,把他的衣服掀開來,指尖在他的脊椎處搔刮。
他們溫柔又舒服地做了一次,事後陸煙汀找出來裝避孕藥的小罐子。
曲如屏問他:“怎麼裝在包裏,隨身帶著?”
“包裏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