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可以知道是否被學校錄取了,滿懷著期待的心情往我的出租屋裏跑去,準備上網查查。

剛剛走進出租屋就看到門是半掩著,沒有全關上,按理說李欣兒在家的話會關上的啊。

當我準備進門的時候,就聽見裏麵傳來嗯嗯啊的聲音,這聲音不是李欣兒的嗎,難道……

我心裏咯噔一下,但還是抱著最後的一絲希望躲在門後順著那半掩的門看去,頓時心就涼了半截。

“嗯,啊!啊,你輕點。”李欣兒浪蕩的聲音傳來。

透過縫隙看去,李欣兒和另一個男生一絲不掛的在床上正在做愛,男上女下的姿勢。李欣兒的腿就像水蛇一樣纏繞在那個男生的身上。

而那個男生正在一下又一下的做著進去又出來,手在李欣兒的胸上大力的揉捏著,把李欣兒弄的一聲聲浪叫。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真的不會相信李欣兒也會有這麼放蕩的時候,叫的也那麼騷。從前每次想和她做的時候,她總說怕疼,我為了尊重她每次到了最後一步都給忍住了。

寧願一個人洗冷水澡也不願強迫她做不願意的事情,所以和李欣兒在一起兩年也同居了兩年。我們從來沒有突破那一步。此刻卻啪啪的打臉,那個不願意和我做的女朋友卻在別人的身下縱情的享受著。

我憤怒的一腳踢開門,怒視著床上的兩人,我以為李欣兒看見我至少會慌張,至少會解釋一番,但是,什麼都沒有。

她和那個男生就這樣從容不迫的看著我,那個男生很平靜的拔出那玩意兒,將自己的衣服穿上,用很輕蔑的眼神看著我。

李欣兒也不慌張,慢條斯理的穿上自己的衣服,嘴角嘲笑的看著我。

看著他們的表情我更生氣,我握緊了拳頭直接往那個男生的身上揍去,沒想到他早有防備,直接躲過我的拳頭並一個過肩摔將我摔在地上,頓時痛得我吐了口血。

我像是瘋了一樣,直接從地上爬起來又與他廝打起來,招招狠厲。我以為像我這種以前天天打架的人肯定能打得過他,沒想到他除了臉上掛了點彩外,我卻被打的渾身是傷。

我躺在地上,護著我的肚子,剛剛他一腳用力踢在我的肚子上,現在還生疼。

我絕望的看著在一旁看好戲的李欣兒,問道:“為什麼?”

“嗬,為什麼?你看看你自己有什麼?你自己再去查一下,你考上那所大學了嗎?你就差一分,一分!你覺得我可能還會跟著你嗎?”李欣兒對我嘲笑道,卻心疼的看著那個男生臉上的小傷口。

“你就是因為這個才出軌?”我不可置信的問道。

我實在不敢相信這個和我在一起兩年的女生,竟然是這樣的人。

“方宇,你覺得你有什麼用?你是有對有錢的爸媽,還是傲人的學識?你什麼都沒有,難道你還想讓我在你的身上虛擲青春?你做夢吧。”無情的話從李欣兒的口中說出。

“欣兒,我們走吧,我們重新開一家酒店,繼續剛才沒有做完的事情。”那個男生不耐煩的說道,李欣兒提起地上的行李箱就和男生走了出去。

一眼都沒有看我。

都他媽的是借口,她早就想離開了。

突然覺得上衣口袋有些硌人,有些諷刺的拿出上衣口袋的戒指,我為了上大學的學費,為了買這個戒指,自高考完後就沒日沒夜的在工地上幹活,期間就填了一次誌願。

想著我為了買這枚戒指不分日夜的幹活,吃飯也吃最便宜的,隻是為了讓李欣兒看到這枚戒指時露出開心的笑容。現在卻無比諷刺我的失敗。

我從地上艱難的爬起來,吐掉嘴裏的血水,查了報考學校的錄取分數,果然,我差了一分。

沒什麼比現在更難受的了,女朋友劈腿,還是在自己租的屋子裏。高考落榜,那麼多個努力的日日夜夜就這樣被否定了。

突然想起以前的我活的那麼自在,做著輕鬆的工作,也能養活自己,哪曾有今天這般狼狽過?

不由得想起了以前……

我叫方宇,孤兒一個。在高二以前我基本上算是混日子那種類型,喜歡打架,打籃球,還有就是對女孩吹口哨。

像我這種無父無母的人,對什麼也不在意。小時候孤兒院院長還會管管我,可是自我越來越大後,他們也管不了我了,也就隨我去了。所以我漸漸形成了那種叛逆,愛玩,愛混的性子。

如果有人問我會不會想父母,或者有沒有幻想過有一天我的親生父母來認我的畫麵,我會不好意思的對他說:“我呸!沒有他們我照樣活的好好的,不需要。既然都把我給扔到孤兒院了,就別想再來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