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一航聽了舒漫的話,有點奇怪。
“漫漫,或許瀾晟給你的定情信物並不特別!”說完他笑了起來,嘲笑意味非常明顯,但是舒漫也不生氣。
“卓一航,你不用這樣說,我不可能生氣。我隻是覺得有點詭異,畢竟那條項鏈是我的。並且她現在很過分,對那些員工很苛刻,隻要偶爾出了點錯誤,她就覺得是故意針對她的。”
“所以我才說工作室命不久矣,你還覺得不相信。”
舒漫沒有說話了,她怎麼可能不相信。隻不過不想承認,還覺得有點失落而已。
工作室沒有對瀾晟的懷念,而是記載著她奮鬥的曆史。
陳亮的事情終於告一段落了,但是公司的損失還是不少。
舒漫也不用那麼擔心了,馮俊也來了傳媒公司幫忙,新公司已經正常運營起來了。
“舒總,有人找您。”
“是誰?”
“不知道,他說姓陳。”
舒漫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麼事情,但是不管怎麼樣,見見也無妨,或許是來談生意的。
不過看見來人的時候他就失望了,這個男人不是來談生意,而且帶來煩惱。
“你好,陳先生!”看著陳亮,舒漫有些無可奈何,她能猜到,這個男人一定又是來說卓一航公司裏的事情。
“對不起,舒總,我又來打擾你了。”陳亮有點不好意思。
舒漫笑著說:“沒事,陳先生,你是想說對上次的事情感到很抱歉,是吧?”
“當然了,上次的事情我感覺非常抱歉。但是……”
“不!”舒漫打斷他的話說:“陳先生,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說了,我也不想聽。生意上的事情有些時候也是力不從心的。不管做什麼,盡力就可以了。”
舒漫認為陳亮僅僅是來說抱歉,但是卻沒有想到他還有另外的請求。
他有點猶豫,但是還是接著說:“舒總,我真的覺得很抱歉。我並不是那種偷工減料以次充好的人,上次的事情真的隻是一個意外。那幾天我的父親去世了,我就回了老家,讓我侄子幫我監督,但是他玩忽職守,沒有認真對待工作,所以才會出那樣的事情。”
聽到這樣的話,舒漫的心裏也有些不舒服。
父母這個概念在她的心裏是比較模糊的,因為她最缺的就是這些親情。作為一個孤兒,沒有人能理解她內心的悲哀。
“節哀順變吧!陳先生。”舒漫有些憂傷地說。
看到舒漫的表情,陳亮就知道今天自己或許還有機會,因為她一定是一個非常善良,有同情心的女人。
“謝謝。”陳亮輕輕地說,“我父親生病很久了,但是我也沒有想到會突然離開了。”
“是的,很多時候人生都是有遺憾的。”
“不錯,如果不能跟卓總合作我覺得也是遺憾,不僅僅是遺憾,對於我們小公司,這次的合作可以改變我們的命運,但是如果毀約的話,我們的損失是我們承擔不起的。”
陳亮看了看她,接著說:“如果能繼續跟卓總合作的話,我們就能解決當前的危急,但是如果不能的話,我都不知道要怎麼救公司,或許會倒閉了也不一定。公司雖然不大,但是還是關係著很多家庭的生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