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牧看著姐姐,要衝出去時,一隻手捂住了他的嘴,他又仔細看著齊萱兒,頓時感覺那不是阿姐,那隻是一個傀儡娃娃,當他們走後,他看向身後的人,是輕若的父親羅大叔。
原來羅大叔是受到父親的囑托來保護自己的。
二人索性就決定演一場戲,阿牧將家裏的所有財產都交於他打理,而齊府宅院是真的贈予羅家。
之後對外宣稱齊家小少瘋了,不知是生是死。
就這樣過了兩年,這兩年間他努力念書,希望考上功名可以替家人申冤。
他看著手裏的點心,咬了一口:“好吃。”
輕若看著他高興的笑了,也拿起一塊放進口中,太甜了,臉上的表情都變了“牧哥哥又騙人,這麼舔,怎麼吃。”
阿牧搶過她手裏的點心:“你覺得不好吃都給我,反正我喜歡吃甜的。”
輕若故作生氣:“牧哥哥真會哄姑娘開心啊!上次我做鹹的,你說你愛吃鹹的,這次我做天的,你又說你愛吃甜的。”
阿牧放下點心,一把摟過她:“是啊!誰讓我每次都惹我的輕若妹妹不高興呢?”
輕若滿臉歡笑,阿牧又說:“阿若,等我金榜題名,替家人報了仇,我便來娶你。”
深夜,阿牧依然坐在樹下看書,他讓輕若先回去了,夜風徐徐,陣陣吹來,粉色的梨花落下,落到他的肩頭。
“齊少爺,花下博覽群書,好雅致啊!”
阿牧抬頭一看,一襲紫衣墜入眼簾,依然是那張漂亮的臉,之是那種感覺不再有嫵媚風情,阿牧將書卷在手心,行了一個讀書人的禮:“明月兄…”
冥月有些震驚:“你姐告訴你了…”
“阿姐留下兩封信。”
冥月想了想,還是告訴他吧,他說:“很抱歉,未能救她,是我的錯,不過我在盡量去找她魂魄,讓她投個好胎。”
阿牧愣了一下,他還是將事情告訴了阿牧。一般神曆劫,多半是情劫,這對於千萬年沒有曆過劫的冥月來說,是個較為困難的事,一般神曆劫,都是天命石自編的命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