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倫從賀斯銘的眼神中看到不一樣的陰寒和凶辣,讓她心裏不免立刻警鈴大作。
他剛才說讓自己小心點是什麼意思?難道他已經懷疑了什麼嗎?
“賀總,這話說得太深奧了,我好像不太懂,麻煩賀總,解釋一下,什麼叫做讓我小心使得萬年船?”
賀斯銘淺笑一聲:“艾倫小姐一向不是自詡自己冰雪聰明,比我老婆厲害嗎?今個怎麼連我一句話都聽不懂了?”
他這句話懟得艾倫臉色立刻變青了許多。
在場的其他人聽了這話,紛紛忍不住地笑了出來。
艾倫見自己這樣被嘲笑十分惱怒。
“你不過隻是為了幫溫舒悅,所以才故意針對我的!”
“嗬嗬,那當然,誰欺負了我老婆,我當然就要針對誰。”
話說完,他還特地更加用力地把溫舒悅圈進自己的懷中。
“就算賀總護著自己的老婆,也不能變得是非不分,黑白不辨吧,這次比賽的失敗明明就是溫舒悅實力不行,你怎麼能說是我欺負她。”
“你哪隻眼睛看到舒悅輸給你了?”常寧在一旁突然插了一嘴,“舒悅退出比賽那是因為她的參賽作品出了意外,如果要是她的作品沒有被燒,你真以為冠軍會是你?”
艾倫輕蔑地看了一眼常寧,言語傲慢地說:“哼,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也許根本就是有些人覺得自己技不如人,害怕在眾人麵前丟臉,故意編造個理由來搪塞大家。”
許久未出聲的溫舒悅,聽了艾倫這話,忍不住為自己申辯道:“艾倫,我告訴你,我既然敢來參加比賽,就不會怕輸,你不要含血噴人!”
就在溫舒悅轉身打算離開時,艾倫上前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
溫舒悅回頭盯著她那張因為生氣而變得扭曲不堪的臉看,這女人怎麼這麼無聊,死纏自己不放!
“你站住,給我把話說清楚,我怎麼不擇手段了?溫舒悅,你可別亂說話!”
“她可沒有亂說!”
賀斯銘一隻手就把艾倫拉開,接著用力摔在旁邊的地麵上,“你自己做過什麼,隻有你自己最清楚,我警告你,你最好沒有做過什麼傷害她的事,如果有,我第一個不會饒了你!”
看著他們幾個離去的身上,被摔在地上的艾倫,又氣又恨,她看了看自己手掌上摔出來的血印子,恨恨地想:賀斯銘,你等著,別以為我不敢把你怎麼樣?
“這個艾倫,真像是狗皮膏藥,老是粘著我們。”
常寧剛坐上車,就和司徒風抱怨道。
司徒沒有說話,看著老婆生氣的樣子,他的嘴角情不自禁地微微揚起。
“我跟你說話,你笑什麼?”
“沒什麼,就是覺得我老婆真好看,連生氣都這麼好看。”
常寧本來還是一肚子火,卻被他這句話,一下子就逗笑了。
“你最近怎麼這麼會說甜言蜜語啊?對了,我問你,剛才賀斯銘對艾倫說的話裏麵,有些不對勁,他是不是知道了什麼事情?”
她感覺賀斯銘剛才好像故意在警告艾倫。
司徒沒有說話,他當然知道賀斯銘那些話是什麼意思,可是他和賀斯銘私底下就都商量過了,有些事情還是不要讓兩個小女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