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越剛好拿著幾份文件進來,“總裁,這裏有幾份文件,需要你簽字。”
他對關越說道:“文件等我回來再簽,關越,我有事情要出去一趟,公司這裏你幫著盯一會兒。”
“總裁,你要去哪……”
關越話還沒有說完,賀斯銘已經拿起車鑰匙離開了辦公室。
“宮少爺,您真的要這麼做嗎?”康醫生的臉上密密麻麻爬滿了皺紋,無一不顯示他現在的擔憂於不安,“少爺,催眠其實隻是一種治療病人精神或心理疾病的一種手段,並不能真正的消除別人的記憶。”
“康醫生,你隻要按照我的吩咐去做,其他的你都不需要過問。”
宮煬現在根本管不了許多,他一心隻想把溫洛留在自己身邊,而且是要她毫無二心地陪著自己。
他跟著康醫生一起進到溫洛的房間。
溫洛一見到康醫生就像看見鬼魂一般,她雖然不知道康醫生為什麼來這裏,但肯定沒有好事。
“你們要幹什麼?都不許過來!”
宮煬遞給保鏢們一個眼神,保鏢們立刻心領神會,用蠻力把溫洛抓著按在椅子上,逼迫她接受醫生的催眠。
“醫生可以開始了。”
康醫生從隨身攜帶的一個醫用包裏麵拿出一個催眠專用的懷表。
“不可以,不行,我絕對不會讓你們得逞的!”
溫洛拚命的掙紮,不停地扭動頭部,不讓自己看醫生手裏拿著的懷表。
“你們把她給我按好了!”宮煬在一旁下命令,“她要是再不老實,就給我打一針安定劑。”
他絕不能讓她離開他!
“宮煬,你到底想幹什麼?你快點讓他們放開我!”溫洛看向他的眼神中充滿著恨意與怒氣。
她怎麼也想不到曾經看上去幽默風趣的宮煬,居然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狼。
三個保鏢,其中兩個負責按住她的身體,另外一個負責穩定她的頭部,讓她看著懷表。
即使這樣,幾個人包括醫生在內也足足花了兩個小時才讓溫洛進入了催眠狀態。
催眠結束後,宮煬詢問康醫生情況怎麼樣。
“坦白說,少爺,情況並不好,溫小姐極力不配合我們,所以最後結果怎麼樣,還很難說,隻有等溫小姐醒過來之後,才知道結果如何。”
一個多小時之後,溫洛醒了過來,宮煬走上前試探性問道:“洛洛,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宮煬,我怎麼在這裏?”溫洛看向他的眼神十分空洞無神。
“剛才發生的事情你還記得嗎?”
“剛才發生了什麼嗎?”
溫洛迷茫無知的眼神透露出她已經將剛才的一切都忘記了。
但是宮煬似乎還是有些不放心,他小聲地對康醫生吩咐了幾句,讓康醫生繼續在暗中觀察,自己則領著溫洛去客廳吃飯。
就在這個時候,賀斯銘突然闖入宮煬的別墅,被保鏢攔了下來。
“賀斯銘來了。”
宮煬故意把這個消息告訴溫洛,想看看她是什麼反應。
“他來做什麼?你要是不喜歡他,就讓保鏢把他趕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