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他捧在手心裏的人,怎麼能有事?
“好。”宮煬狠下心來。
醫生點了點頭道:“我立刻去安排,放心吧。”
半夜,隔離室裏。
溫洛臉色依舊蒼白的躺在冰涼的病床上,兩邊白色的儀器滴滴答答的響著。
窗外,一身著黑衣,帶著黑色口罩,頭上還戴著一頂帽子的男子正往這邊走近。
靠近溫洛的病床,他看了她一眼,然後拿出放在兜裏的藥管。嘴角露出一個得意的微笑,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他迅速的將藥管插上針頭,然後拿起先推了一下,藥管中的藥便灑了一些在地板上。
然後他便直接將溫洛的袖子挽起,在她的胳膊上快速的打了一針,將針推到最低頭。
打完針後,他又將一切恢複原樣,將針管放回自己的兜裏。
看著躺著的這個女人的臉色似乎更加蒼白了,黑衣人得意的勾了勾唇,應該是藥效已經發揮作用了。
然後他便放心的翻窗而出。
正翻了出去,卻同樣遇見了一個正在翻牆的男人。
是賀斯銘。
他還是很擔心溫洛,於是也趕緊買了票趕了過來,剛趕過來,他便讓手下打聽了溫洛所在的醫院。
隻不過她確實被隔離著的,他隻能翻牆進去,想著再找找她。
如果不看見她,他是不會放心的。
隻是沒想到,他剛翻牆進來,就看見了一個同樣在翻窗的人。
那人還穿著一身的黑,戴著口罩,大晚上的頭上還戴著一頂黑色帽子,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於是,賀斯銘便連忙趕過去阻攔那人的去路。
那人見有人發現了他,有些害怕,不過還是很囂張。
“兄弟,我警告你,不該管的閑事你不要管,否則給自己帶來了麻煩,可就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
賀斯銘卻笑得隨意,他是一個怕麻煩的人嗎?
而且遇到這種事情,自然是零容忍。
“我也勸你,最好不要掙紮,趕緊摘下口罩投降認輸,否則若是讓我抓到你,你的下場可就沒有那麼簡單了。”賀斯銘從容淡定,語氣冰冷寒涼的威脅道。
“喲,口氣倒不小。”那男人冷笑一聲,竟然趁賀斯銘不注意,直接想逃跑。
還好賀斯銘的反應夠快,直接抓住了他的衣角,將他抓了回來。
那男人一拳過來,也直接被賀斯銘擋住了。
那男人不忿,又想打下去,卻依然被賀斯銘攔住了。
接下來,賀斯銘便是一個拳頭打上去,那男人便招架不住了。
幾個回合下來,那男人挨了不少揍,這才覺得見情況不妙,原來自己遇上的這男人這麼強,自己這運氣也太差了吧。
“放過我,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那男人求饒道。
但是賀斯銘卻一點也不在意,正想繼續抓他,卻突然見他好像掉了什麼東西。
趁賀斯銘不注意,那男人連忙逃脫了。
賀斯銘俯身撿起藥管,看著那黑衣人已經逃走了,也就沒有繼續追了。
他連忙去向那黑衣人剛開始爬出的那個窗戶那裏查看,卻在窗外就覺得裏麵那人很熟悉。
“溫洛?”賀斯銘頓時有些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