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快要沒有力氣掙紮的時候,她隱約看見岸上有人好像一頭紮進水裏,向她這裏遊來。
在她整個頭都將埋進水裏的瞬間,把她托舉出水麵。
上了岸的溫洛,不停地大口喘氣,剛才在水裏差點沒把她憋死。
等到她清醒過來之後,她才想起自己還沒有向救她的人道謝。
她看見自己身邊那個救她的小夥子,渾身也和她一樣濕透了,“謝謝你,剛才救了我。”
“沒事,舉手之勞。”小夥子笑著說,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
他長得很俊秀,一身白色西服,看樣子也是大戶人家的公子哥,而且能參加這種酒會的人,基本上都是非富即貴。
“來,我扶你起來。”小夥子走過去,打算拉溫洛起來。
溫洛站起來之後,渾身疲軟直接靠在小夥子身上。
“我說這位小姐,我雖然救了你,可你也不用以身相許啊!你可是連我名字都還不知道呢。”小夥子玩笑著說道。
“你別亂想,我隻是身體不舒服。”溫洛解釋道,“我叫溫洛,你叫什麼?”
“我叫許藝。”
“溫洛。”
就在這個時候,賀斯銘突然過來,他見到溫洛渾身濕透,靠在男人懷裏,以為她被人欺負了,立刻上前給了許藝一拳。
“賀斯銘,你幹什麼?”溫洛強忍身體不適,阻止他繼續打人。
“他欺負你,我當然打他!”
“他沒有欺負我,他……”
溫洛話還沒有說完,就直接暈了過去。
當她再一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在醫院裏了。
她現在全身酸痛,頭一直嗡嗡作響,身上的感覺也很奇怪,冷熱交替,一會兒像走進了撒哈拉沙漠,熱得讓人心煩,一會兒又像是掉進了北極地,冷的人直哆嗦。
賀斯銘此刻正在病房外和醫生交流。
“醫生,她究竟怎麼了?”
“她中毒了,是一種很罕見的神經毒素,病人中毒之後,她的身體會處於全身酸痛狀態,大腦神經也會不受控製的出現一些幻覺。”
“她怎麼會中毒呢?”賀斯銘無法理解,這種奇怪的病毒什麼時候進入溫洛體內的,“那醫生,現在應該怎麼辦?有什麼方法可以治療嗎?”
“國內目前沒有辦法治療這種毒素,恐怕你要帶著病人去美國。”
賀斯銘沉默不語,想不到國內居然沒有辦法治療這種病,看來這種毒素的來源沒有那麼簡單。
“好的,醫生,我這就聯係人帶她去美國。”
“我看不必了。”
宮煬突然帶著人出現在溫洛的病房外,他直接走到賀斯銘跟前,說道:“有勞賀總,將洛洛送來醫院,住院費回頭我會打到賀總賬戶上的,至於帶洛洛去美國治療的事情,還是交給我來做吧,畢竟我才是他的未婚夫。”
賀斯銘聽到宮煬這樣說,心裏像壓著什麼東西,難受地要命,可他也反駁不了什麼,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宮煬光明正大地進到溫洛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