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媽媽,你找我爸什麼事啊?我爸早上出去了,好像是關越叔叔找他有事。”溫寶寶見到溫洛找他說話,便放下了遊戲機,說道。
溫洛聽了,沒說什麼,轉身進廚房準備洗剛買回來的水果,準備做個拚盤。
一直到下午兩點,賀斯銘才從外麵回來。
她一見他回來,立刻迎了上去,“你怎麼現在才回來?吃飯了嗎?廚房裏還有中午的外賣,需要我給你再加熱一下嗎?”
這幾天的中午飯基本上都是賀斯銘做的,他一走,溫洛又不會做菜,隻好點了外賣。
“我不餓。謝謝。”他的語氣很禮貌,可誰都聽得出來裏麵蘊藏的些許慍怒。
賀斯銘用力拽了一下他的領帶,直接把外套西服扔在沙發上。
溫洛跟在他身後,幫他把衣服收拾好。
“衣服放在那,不用你管,我一會兒自己會收拾,你還是去管好你的未婚夫。”賀斯銘看著收拾衣服的溫洛,諷刺地說道。
她也不明白他到底是怎麼了,試探性問道:“你怎麼了,心情不好?”
“這就不勞未來的宮夫人操心了。”
這幾天,溫洛從來沒見到過他用這種態度對自己說話,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你是因為昨天晚上的事情和我生氣嗎?我昨天晚上隻是和宮煬一起出去逛了一次超市,買了點東西,別的事情都沒做。”
賀斯銘還是冷著一張臉,諷刺道:“他是你未婚夫,你們出去幹什麼,我無權過問。”
“賀總,你能把話說清楚嗎?我究竟哪裏得罪你了,怎麼你今天一見到我,說話就句句帶刺。”溫洛也有些脾氣積壓在心裏,就算是她哪裏做錯,也應該告訴她吧,這樣不明不白朝她身上發火,幾個意思?
“哼,你沒有得罪我,隻不過是我現在不想見到你。”賀斯銘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一想到她昨天晚上丟下自己跑去和宮煬在一起待了那麼久,心裏就窩火。
她說他們沒幹什麼,難道真的就沒幹什麼嗎?哪個男人見了自己的女人能安分守己?更何況,宮煬才是她名義上的未婚夫,自己卻隻是她的老板,連吃醋的資格都沒有。
想到這裏,他就覺得自己特別窩囊,說話間不自主地夾在著火氣。
“那既然這樣,我就不在這裏打擾賀總了,我走,可以了吧?”溫洛心裏也委屈,莫名其妙被他罵了一頓,自己還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她直接拿了一件衣服,甩開門就出去了。
這個時候,外麵天已經變了顏色,黑壓壓的烏雲全部聚集在一起,看樣子是要下大雨了。
不一會兒,豆大的雨點,劈裏啪啦地落了下來,在地上打出一個又一個的小水坑,路上的行人紛紛打起傘,沒傘的就直接跑到一些店麵的屋簷下躲雨。
溫洛出門走的急,忘記帶傘,她一個人就這樣慢慢地在街上走著,不時有路過的行人回過頭看她幾眼,好像她就是一個異類,下雨天了都不知道躲雨。
她現在也不想理會其他人的目光,隻是想痛痛快快地淋一次雨,把心裏麵的不痛快,被雨水通通洗刷幹淨。
就在她打算在街角拐彎時,因為走的太急撞了一個人,她剛準備說道歉,頭一暈,直接栽倒在地上。
那名被她撞到的陌生男人走上前,抱起她,摸了摸她的額頭,她發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