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溫洛知道這裏的人都是得罪不起的類型,而且她也知道那中年貴婦的身份。
國內首屈一指的時尚雜誌的主編,李源。
“冒昧問一句,小姐你是設計師還是時尚從業者?為什麼我在行業裏沒有見過你。”李源笑了笑。
若是時尚行業的人看見李源的笑容,估計得驚成什麼樣子。
李源在時尚行業裏出了名的愛擺臉色,一般的年輕設計師在她麵前都得戰戰兢兢的。
至於為什麼李源會微笑以對溫洛,還是因為溫洛對於服裝、對於時尚的敏感觸覺,她很認可溫洛,覺得溫洛是個可造之材。
若是可以的話,她甚至想將溫洛收於麾下。
“我是宮氏集團的員工,並不是時尚從業者乃至於設計師。”溫洛禮貌地說道。
“這是我的名片,如果你想成為一名時尚從業者,可以來找我,我可以擔保,你未來將成為時尚行業的弄潮兒,領軍者。”李源將一張名片遞給了溫洛。
“賀總,沒有打攪到你們吧。”李源對賀斯銘說道。
賀斯銘溫雅地笑了一下,說道:“無妨,李主編愛才心切,我能理解。”
李源的能量和地位,是連賀斯銘,都要禮遇三分的。
中間這個小小的插曲之後,溫舒悅繼續為賀斯銘講解。
然而沒有人注意到,賀斯銘溫洛頭頂的吊燈搖搖欲墜。
最終,老化的吊燈輕輕晃動了起來,賀斯銘注意到了這一點,然而他抬頭就看到吊燈往溫洛的頭上砸去。
下意識地,賀斯銘推開了溫洛,而那堅固的金屬吊燈,砸到了他的肩膀上。
一瞬間,血流如注。
吊燈砸倒在地的聲音,也將會場眾人的目光集中了過來。
肩頭綻開血花的賀斯銘一瞬間成為了眾人目光的集結之地,一些頭頂有吊燈的人擔心起自己的安危起來,飛速地向旁邊挪位置,搞得整個會場一片混亂,雞飛狗跳。
溫洛立刻反映了過來,把賀斯銘扶到正確的體,位,然後飛快地打了急救電話。
受到輕傷的溫洛和賀斯銘迅速地被送到了醫院。
宮煬接到了消息,以最快的速度來到了醫院。
溫洛已經被簡單地處理了傷口。
她的傷隻是一些擦傷,其實並不算嚴重,所以處理得很快。
但賀斯銘的傷很重,那些金屬燈具,直接紮到了他的肩膀裏麵,劃開了幾條動脈,傷到了肌腱和肌肉組織,還造成了輕微的骨裂。
現在賀斯銘還在急救室裏。
宮煬一來,就慌張地問道:“溫洛,你沒事吧?”
“我沒事,隻是賀總他……”溫洛話隻說了一半,就被宮煬打斷了。
“溫洛,你沒事情就好。”
之後宮煬又絮絮叨叨地說了很多話,說是讓溫洛注意安全之類的,溫洛數次提及賀斯賀斯銘還在ICU裏,宮煬都沒有理會。
一時間,溫洛感覺宮煬和溫洛的關係並沒有那麼的鐵。